“不要紧!”宴凌绝的唇角抵在尤染的耳垂,故意压低的声音魅惑而又勾人心尖儿。
几乎是本能的,尤染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可偏偏这个动作,让宴凌绝的那物深入了几分。
“唔……”尤染低吟了一声。
可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巴,她咬紧了嘴唇去掰宴凌绝的手臂。
可男人的的手臂像是钳子一样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体前面,因为两人的动作时不时的摩擦着她胸前的柔软。
尤染又羞又恼,带着哭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禽兽吗?”
“我放开手,你会跑!”宴凌绝甘愿承认自己是禽兽,就是不松手!
“我不跑,你放开……你弄得我不舒服了!”尤染好说歹说,连求饶都用上了。
但宴凌绝不买账,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冷冰冰的说,“可是你不打算喜欢我了?”
尤染一惊,自己喜欢宴凌绝的事情难道很明显吗?
宴凌绝察觉到尤染的在意,接着说,“我感觉得到,你以前喜欢我,现在不打算喜欢我,准备放弃我了!”
尤染叹气,她很少听到宴凌绝说这么长的话,尤其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可以用相敬如冰来形容,要说对宴凌绝死心,也没那么容易。
一见钟情或许只需要几秒钟,但将一个人从自己的心上移开,可能要花千倍甚至万倍的时间。
她的确不打算喜欢宴凌绝了,但现在……她仍然喜欢着。
尤染的沉默在宴凌绝看来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她勒着尤染的动作紧了紧。
就在尤染满脸通红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低语,“这辈子,我们谁也不要放过谁!”
纠缠到至死方休。
这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尤染却被宴凌绝抱在怀里搂了一夜。
第二天尤染醒来的时候,宴凌绝还在睡。
她小心的动了动身体,从宴凌绝的怀中撤离,然后欲下床,只是双腿刚放到床沿,就被宴凌绝长臂一伸,捞着她又抱在了怀里。
宴凌绝的下巴在尤染的头顶蹭了蹭,说,“宴太太,再睡一会儿!”
尤染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以前他们曾经也有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只不过那个时候一个在痴心交付,另一个却在有心试探。
时光辗转,尤染被宴凌绝的试探拉进了一条深不见光的死胡同,无处可逃。
尤染心不在焉,不想陪宴凌绝演绎夫妻温情的戏码,便如死尸一般安安静静的躺着。
几分钟后,宴凌绝睁开了深邃如墨的眸子,低垂着看了一眼连假装都不愿意的尤染,眉头微皱。
随后,他扳过尤染的身体,在她的脸颊轻轻的吻了吻,“早安,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