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不能给大家添麻烦。
白沁道:“行了,就这些了,除了叶延和三儿可以散会,其他人先留下来汇报一下这几天的工作。明天还要录制,你俩今晚记得敷面膜。”
于是就时川河跟叶延回房间了。
时川河本来想直接进自己的房间的,但叶延却是在和他一起路过他的房门口是拉了他一把。
时川河:“?”
他拧眉,听着底下的热闹和玩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都在。”
叶延看他一贯平淡的视线里透露出了点认真,就觉得小孩真可爱:“我知道。”
他低头飞速在他唇侧落了一吻:“暂时不会出来,来索求个晚安吻。”
“滚。”时川河踢了他一脚:“你故意……”
他没说完,但他知道叶延肯定懂,所以他冷冷道:“今天的没有了。”
叶延没躲,闷笑着说:“我以为刚才那个就算是了,所以……”
他凑近时川河,几乎是压着时川河的唇说:“原来那种程度不算吗?”
时川河:“……”
叶延。
时川河心道,叶延是真的……
他知道叶延是故意这样说,所以他面无表情点头:“算,滚吧。”
“你好凶哦。”叶延弯眼,将人堵在门上,不让人闪身进屋,他一手拉着门把手,时川河根本撼动不了:“江晟这样跟你说,你会心软么?”
时川河:“?”
他没反应过来:“我有圣母病?”
叶延不依不饶:“那我呢?我这样说你会心软吗?”
时川河后知后觉了点东西,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他也会醋。
但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醋了……
是真实存在的吗?
“不会。”时川河心里打了个问号,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杀手:“所以赶紧……”
他话还没说完,叶延就直接把他后面的危险言论全部咽到了自己的嗓子里。
时川河听见底下会议室里江晟的爆笑声,顿时紧张到不自觉的想要推开叶延。
他觉得叶延是真的有病。
大家都在,只要这时候谁推门出来往楼上走两步,就能看见他们……
时川河几乎是刹那间觉得自己半边头皮都麻了。
偏偏叶延还在疯狂的掠夺他的呼吸。
他所有的感知,一半飘在叶延这,一半飘在会议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