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孙玉喜肚子里满腹抱怨。
这个邱秀才真是有眼无珠,怎么就没看上自己呢?
还说出那样的话羞辱自己,气煞人也!
孙玉喜脸上表情变幻没有躲过孙玉仙的眼睛。
她拍了拍孙玉喜的肩膀,劝道:“哥,你没有必要跟冼霖昊比。既然邱秀才不收你为弟子,那咱们就另请名师。”
孙玉喜心里惊讶。
什么时候这个娇滴滴的妹妹会说出这样豁达的话。
听到妹妹这么安慰自己,孙玉喜心里舒服许多。
但去镇上求学,束脩可不低,还有各种笔墨纸砚书等,都是钱啊。
“咱们不去镇上的私塾,直接去县城。”
孙玉仙的话一出,孙大福和孙玉喜俱是一惊。
孙大福瞪圆了眼睛。
“闺女,你是开玩笑吧。咱家哪里给得起县城先生的束脩啊。还要住宿一干费用。”
孙大福还没说的是,把钱给了喜儿读书,那仙儿就得吃糠咽菜了。
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他都疼。
没得让一个孩子享受,另一个孩子受苦。
孙玉喜则是高兴的,但也想到这个关键问题,不由喜悦减半。
孙玉仙安慰道:“我算过了。听说县城私塾的束脩是一年二十两。”
“一年三节六礼差不多也要十两。”
“最便宜的墨条纸张这些消耗品大约也要五两。”
“食宿费用也要十两左右一年,所以加起来大概要四十五两一年。”
“四。。。四十五两!”孙大福深吸一口气。
孙玉喜也皱紧了眉头。
孙玉仙也叹了口气。
四十五两对于他们家确实算是天文数字了。
即使现在有可以从女主豆腐坊进货的营生,但要攒够四十五两也还得好长一段时间。
如果一年考不上,花费的银钱就更多了。
孙玉仙的娘是病死的,当时花了很多银钱治病,甚至卖了家里三亩水田,也没能把人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