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家,至于你摘的那朵花,是朱丽叶玫瑰,价值三百万。”
秦深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捏碎的花,憋出两个字:“放屁。”
当他傻是吧。
白煦淡淡道:“它跟当年花展上展示的朱丽叶玫瑰是同源。”
朱丽叶玫瑰素有玫瑰“公主”之称,整体呈鹅黄色,花瓣层层叠叠,优雅梦幻。当年一经在花展中展出,被人用300万美金拍下。
虽说现在这花不用太多钱也能种,但如果真跟花展上那一束是同源,价值可就不一样了。
秦深深深地看了白煦一眼,视线突然转移到祝眠身上:“这样奸诈狡猾的人,你居然看得上?”
祝眠:“?”
话题猝不及防回到自己身上,祝眠愣了下,随即便炸了。
“你说谁奸诈狡猾?你拔了他的花不道歉还污蔑人,到底谁才是奸诈的那个人?!”
祝眠上前两步,伸手把白煦护在身后。
她自己都不敢对猫说重话,这个昨天才冒出来的人怎么敢的!
秦深望着她这副护崽子的架势,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居然这么帮一个外人?”
祝眠嘲道:“外人?他是外人,你是外星人吗?”
秦深气极:“我是你……”哥!
最后一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秦深及时止住。
不行,不能说,检验结果还没出来,哪怕他有八成的把握。
秦深有个妹妹,不过在小时候就弄丢了。
秦家倾尽全力找了许久,没找到。几年后,秦父去给最亲近的合作伙伴探病,才意外得知那人就是幕后黑手。
好消息是,合作伙伴出于愧疚,告诉秦家那孩子还活着;坏消息是,合作伙伴病入膏肓,还没说清楚人在哪儿就嗝屁了。
好歹有了希望,于是秦家没日没夜地继续寻找。
许是上帝被他们的诚心感动,抑或是上帝终于受不了那乱七八糟的祷告,叫秦深在昨日遇见了祝眠。
秦深尤为记得,自己妹妹左手手腕外侧有那么个心形胎记,祝眠的左手就有那么个,位置分毫不差。
再看样貌,依稀有点祖母的影子。
这让秦深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过猜测还需要用更科学的方法验证。
于是,他用亚瑟作借口,办了这么场招待会。
祝眠眼睁睁地看着秦深由生气渐渐转变成委屈、痛心、怜爱,愣了一下。
无法想象,这三种情绪竟然能出现在他身上,询问一时卡在喉咙里。
愣神间,身后陡然传来动静,回头一看,白煦挪到了她身后。
四目交汇,白煦表情落寞中带着控诉,像是在埋怨主人有了新欢。
不,不是,她没有!
祝眠在心底呐喊。
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局面的,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岔子。
白煦仿佛从她眼里的挣扎看出了答案,他抿唇,问:“那他是谁?”
“我怎么知道,昨天才认识的。”祝眠有点崩溃。
祝眠也想知道秦深是她的谁,刚刚那说到一半的话,还有变化的情绪,无不在昭示一个事实: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可她想破脑袋,都没找到相关记忆。
白煦面色稍松。
秦深的脸色却难看了:“是,我们昨天才认识,那他呢,他是你的谁?”
话一出口,秦深便后悔了,事实就摆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