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知之轻描淡写的话却把他的幻想击得粉碎,“正是因为他在,我这个当女朋友的,才不能跟你有任何瓜葛。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绝情,我曾经有多想和你在一起,现在就有多不想看到你。没办法,我做不到忘得干干净净,所以我连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如果你再这样挑拨我和季容白之间的关系,我大概会选择,不会再在你出现的地方出现。”
梁辉可以不在乎季容白做什么,说什么。可是他不能不在意陶知之说的话,陶知之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一般重重击打在他的心上,最后却又欲罢不能。
“怎么,我媳妇儿都下逐客令了你还想死乞白赖留这儿?行,你睡沙发吧。我跟知之要去大战五百回合。”
季容白不咸不淡的揽着陶知之进房间,偏偏进房门之前还顺带在陶知之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两人几乎是缠绵着进房门的。
梁辉浑身一震,觉得今夜的风来得未免太过寒冷。他极为失落的从陶知之的屋子走出去,拢了拢自己的外套。下楼的时候还能看见她的卧室忽明忽暗的灯光,光是想象陶知之和季容白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却又无能为力……
陶知之哪能看不出季容白的醋意来,也就任由季容白秀给梁辉看。
见陶知之没反抗,季容白以为她还想着在客厅里的梁辉,嘴上更狠了,直接咬着陶知之的舌头狠狠的吸,两个人转身就撞在了冰冷的门板上,疼得陶知之倒抽了一口气。
季容白的动作凶狠得不像话,眼里跟充血似的,深处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他伸手圈住陶知之的后腰,另一只手直接剥掉她的外套扔在地上,分明是冰凉的指尖,却顺着她的腰线,肋骨,缓缓网上,握住她的丰盈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浑身一颤,冷得直想后退,偏偏退无可退。
季容白好似一定要陶知之吃点苦头似的,凉薄的手掌覆住她的整个浑圆,任由她如何阻挠也不肯放开,还极为暧昧得###着某处圆点。他单手抓住她的两只细小的手腕往背后一缩,陶知之只能往前一挺,再度把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边。室内的气氛一下子淫·靡起来。
随着他挑·逗的动作,她的身子开始适应,开始迎合,唇齿间缓缓流出的呢喃变成了无声的鼓励,“嗯……”
“晚上还敢让我吃韭菜,嗯?”对,即便他不需要吃韭菜,整个人也已经欲·火高涨,因为这个女人啊,太不听话了。
光是想想她被梁辉抱在怀里,季容白就忍不住想要把陶知之整个儿的吞进肚子里藏着再也不放出来。
“唔……你别弄……”陶知之声音细小而轻缓,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儿娇嗔的味道,看在某人眼里,他瞬间如着了魔一般吻上去。
一路流连在她的颈项之间,缓缓流下暧昧的痕迹。
季容白的手从她的衣内伸出,直至唇上,他伸出食指勾勒她的唇线,然后拨开她的双唇浅浅的伸了进去。陶知之被季容白蛊惑一般的眼神吸引得不可自拔,下意识的迎合他一般张开了嘴,没想到竟然是那人的手指——
他满意的看着陶知之含住他的手指,他在她嘴里缓缓拨弄,勾着她的小舌不肯松开,“唔……”
“知之,快说,说你不会离开我。”他伏在她的胸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隔着薄薄的里衣舔舐她的胸前一点,直到唾液都沾湿了衣服,凉飕飕的感觉直达肌肤。
“快说。”季容白的声音变得狠戾起来,眼里狼光更甚,他死死抵着她,很快就剥掉了她的衣裤,甚至没有开空调,陶知之冷的回身勾手抱住季容白。
“冷……”
“知之,宝贝儿……说你不会离开我,好不好?”季容白软声软语凑过去,在陶知之而耳后敏感一吻。
陶知之浑身战栗,不由自主的摩擦着,想要寻求温暖。
“好……唔。”季容白的手指从她的嘴里伸出,然后缓缓下移。
“嗯?”季容白的眼神中带着危险,勒着她的腰狠狠用力。
陶知之受不住他的挑·逗和威胁,才慢慢开口,“你不会……离开我,唔!”
话一出口,季容白就凶狠的撞了进去,直达最深处,勾得她心神凌乱。
季容白整个人清醒得疯狂,他像是被刺激到了的雄狮一般又狠狠的抽出,“刚才你说什么?”
陶知之难受的拧着眉头,她根本没什么经验,哪里禁得住季容白这么勾她。只能主动覆上去摸索着季容白的肋骨,“我不离开,不离开……给我,好不好?”
季容白的眼底终于浮上一抹难以捕捉的笑意。仿佛顷刻间松了一口气,难得陶知之耐不住主动勾他,他比吃了十斤韭菜还要火热,紧接着他慢条斯理的进入她温暖包裹的某处,两人就那么细细粘结着彼此,季容白拥着她跌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