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有点。
可沈蔚然不会承认的,我也不想去触他的逆鳞。
见我不犟嘴了,沈蔚然的怒气也收敛了下来,他主动走上前,搂住我的肩膀,就算是安抚。
我扁着嘴,尽量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看向他。
“怎么?”他用手指撩着我的头发问。
“这条裙子很贵的,加上我刚才又伺候了沈先生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辛苦费。”
我努力把自己表现的跟一个正常的情妇一样,把好处费这种事摆在明面上谈。
其实要钱是假,眼泪却是真的。
因为刚才休息的时候,沈蔚然打开了电视机,现在说话的功夫,电视机上居然播出了关于江曼的新闻,恭喜她获得代言。
在电视里看到江曼站在沈蔚然身边,两个人般配的身影时,我还是无法释怀。
毕竟我曾经和沈蔚然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对彼此的性格,身体,都极为熟悉,一切铭心刻骨的感觉那么根深蒂固,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然而,尽管我有意无意地挡在电视机面前,沈蔚然还是注意到了新闻。
他似乎是故意摆弄这遥控器,特意把声音调了调大,还略带兴趣地问我,“她漂亮吗?”
说实话,我可以从江曼的眉眼中,找到和我相似的地方。
可替身这种东西,实在是弱者自我安慰的理由。
沈蔚然他不爱我了,就是不爱我了。
我从可悲的无能为力中回过神,我不会指望沈蔚然想起当年的事情,这是不可能的。
“漂亮呀,比我漂亮多了,沈先生身边的佳丽一个接一个,让人眼花缭乱。”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沈蔚然却突然倾身过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的脸,莫名其妙问了一句,“江舒尔,你不吃醋吗?”
吃醋……大概是有吧。
反正心里酸酸瑟瑟不是滋味。
可我还是勾起嘴角,把沈蔚然的脸给推开,“我怎么会吃醋呢,沈先生你想太多了,我是个十分有职业操守的情妇。”
我特意咬重了情妇两个字。
“是挺合格的。”沈蔚然不知是在怒还是在笑,总之声音冷冷的,也不再乐意跟我继续江曼的话题。
我对江曼这个女人的兴趣虽然很大,但眼下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摆在我面前。
我真不习惯跟沈蔚然在一起,坐在沙发上正儿八经地看着电视说着话,跟普通的情侣似的,等彼此又燃起欲~望的时候再做些快乐的事。
我宁愿直接入正题,在沈蔚然呼唤我的时候立马滚一起,这才是情妇,屈辱的情妇。
不会让我想起从前刻骨铭心的日子,更不会因此撩拨我的心弦,让我对于他旧情复燃。
现在这种和平共处说说笑笑的状态让我非常不舒服,所以,我必须要找到一些办法,让沈蔚然和我保持些距离。
他离我越近,越频繁,我就越有暴露的危险。
于是我拿出手机,准备发一条短信给沈嘉泽。
我这个动作做得很缓慢,沈蔚然自然是看到了,仗着他手臂长,一伸手就拿了过来,脸色不善,“给谁发短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