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连连,脸蛋被他弄的烫,“不是……你不要乱摸……”
他望着她长如海藻披在军绿色的床铺上,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粉粉嫩嫩的颜色,水眸如月牙般盛满笑意,艳如桃,馥若梅,妩媚的要命。
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就算不能碰,光是看着都能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宁爵西情不自禁垂头,反复亲她翘起来的唇瓣,柔柔的哄着她,“叫一声老公,浓浓,我想听,乖,就一声。”
“可是,我和你已经不是夫……”
她的话没说完,男人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堵的她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终于,她扛不住软声求饶,双手交缠在他肩后,眉目潋滟含笑,“叫老公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明天不能留在这儿继续睡帐蓬了,太冷了,再住下去会得风湿的。”
“你是说我年纪大了?扛不住湿冷?”他睨着她:“你有必要这么变相提醒我的年纪?要不要我向你证明下我身体健康,完全没问题?”
什么嘛,怎么说着说着,他又往那方面想了,秋意浓抿唇失笑,“不需要,我知道三哥你正当壮年,如日中天。”
“嗯,冲着你这句如日中天,我得做到对得起这四个字才行。”他翻身作势压上来,她躲闪着尖叫,赶紧求饶:“老公,求放过。”
男人瞬间停下饿狼扑食的动作,眼中蓄着笑,捏起她白嫩尖细的下巴,不满足又贪婪的哄她:“再叫一声。”嗓音已经沙哑透顶:“不,再多叫几声,嗯?”
她气喘吁吁,娇艳的脸上含着笑,咬了下唇,低声唤道:“老公,老公,老公……”
“嗯,我在,我在,我在。”他欣喜若狂的亲着她,她一点都不明白她这样软糯娇媚的嗓音有多教他把持不住。
短暂的几秒考虑后,终究怕她没准备好,他从青城追过来就是想找到一个最美妙的契机,但今晚不是时候。
特别是,她在厨房外听他和她的室友说话之后。
横在他与她之间的无形障碍太多太多,他还没有完全扫清,他怕急功近利之后,两个人好不容易进入缓和的关系再次变僵。
上次变僵,他们离婚,如果再来一次,他不保证他会想要毁灭一切。
打闹之后,他把她横抱起来,她以为他要进一步,然后却被他抱出了帐蓬,放在农家乐楼下。
“回去睡吧,晚安。”他亲了亲她的顶,大手抚过她的脸蛋,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迈步出去,并顺手拉上了木头大门。
秋意浓怔了好久,脸颊烫,踩上楼梯,木质楼梯出吱吱的声音,登上最后一个台阶时感觉有点口渴,房间里好象开水没了,她下了楼梯进后面的厨房,想找瓶热水带回房间去。
厨房内,她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几块泥,打开水龙头洗手,水哗哗冲着,一道身影挡过来。
阮婕儿长长的卷披散在肩膀上,不惧严寒般穿着件低胸的单薄睡衣,春光无限,巴掌大的脸蛋,弯弯的黛眉,小巧挺翘的鼻子,粉嫩的樱桃小嘴,娇媚中透着一丝清纯,惹人怜爱。
眼前的阮婕儿比白天还要漂亮性感,只不过脸上的神情过于怨恨,像是女鬼般那股怨毒之气仿佛要溢了出来。
秋意浓洗好手,见旁边没有干毛巾之类的,只得尽量把手上的冷水甩干,这才侧眸冷冷淡淡的笑:“阮小姐不睡觉,是在等我吗?可是穿这么少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是双性恋!”
阮婕儿瞪着她,面无表情不说话。
她恨死了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明明离婚了,还勾引前夫,不要脸!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他才不理我!”阮婕儿一张嘴就是咬牙指控。
秋意浓笑:“他不理你吗?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少装!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要和他牵扯不清?”
“你是他女朋友还是妻子?”秋意浓微微偏头:“我想我和他之间不需要向你报备或是解释不是吗?”
“他明明是喜欢我的,否则那天在酒吧他不会追上来搂我……”阮婕儿情绪激动,双唇都在抖:“他还留了名片给我,这难道不是他喜欢我吗?我处理完了和男朋友的关系,正要去找他,你却回来了缠着他,要不是你,我会和他继续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