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峰立于群山之中且消息闭塞,就算师父知道了也无妨。
见她松了口,卫渠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心中又琢磨着未来属于他们两人间的婚宴。
“不若此次和师父说明,请他来做这个证婚人如何?”他早就迫不及待。
谁答应了要和他成亲?
楼近月从他温暖的怀中挣扎而出,抬着头假装一本正经道:“朱雀阁阁主是不能和姜国皇室结亲的。”
本来满心欢喜,听见这句话后卫渠突然一愣,呆滞了几秒才低着嗓音委屈道:“可我现在已经不是姜国皇室了……”
“不,你是。你身上流淌的血不会变,你就是姜国皇室,这辈子都不会改变。”楼近月眯眼注视着他,看着他从惊慌转而变得委屈,从害怕转而变得难过。
眼中似乎要有泪水滴下了呢……
他一把钳住楼近月的手腕,眸光潋滟,偏执地睁大眼睛,“那你说我要怎样才能拜托姜国皇室这个身份?你告诉我,我都能做到的!”
楼近月感到手腕有些疼痛,意识到这个玩笑开过了,正要安抚他,却被一道寒光闪了眼。
卫渠松开了她,将随身携带的匕首搭在手腕上,“你说我身上留着皇室的血,是不是将这身血放干净了,我就不是姜国皇室了?”
匕首在他细腻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楼近月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匕首。
在有关他们未来的事情上,不能随便开玩笑,他不仅真的会信,而且会落实行动……
楼近月丢掉匕首,将他一把揽进怀中。
他的身体一颤一颤,还伴随着不规律的抽搐,即使到了她怀中,依然控制不住般说胡话……
一个不好的预感浮上楼近月的心头。
“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颤颤地问道。
春祭那日他受了太重的伤,身子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些日还一路颠簸来到镇淮郡参加卫溪的婚宴,旧疾难免会复发……
他的精神一直存在很大的问题,刚才突如其来激动的表现,会不会……
楼近月不敢接着往下想,只能揽住他的腰,将他抱进房中休息。
来往布置院子的下人目瞪口呆,传闻朱雀阁阁主力大无比果真不假,连一个男人身高九尺的男人都能抱得动……
进了内室,楼近月将她抱到床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