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学生陆陆续续离开教室,盛景铄拿出一直揣在兜里的热巧克力插上吸管递给江沅,“先喝口,你早晨吃得太少了。”
“你也没吃多少。”江沅自己飞速嘬了两口又塞进对方嘴里,“先垫垫,这屋等会也没课,干脆在这里自习会儿,等楚教授那边结束了,咱们一起去吃饭。”
这段时间江沅和楚年来往颇多,虽然没问出楚年夫夫到底跟盛景铄什么关系,但这不妨碍他跟楚年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在学校的时候时不时会约个饭。
“可以——说起来,你好像很喜欢楚教授。”
盛景铄说得平淡,但听在江沅耳朵里就知道这人在吃飞醋,“人家都已婚了,你清醒点好不好。”
“我就是随口说说。”盛景铄一耸肩,对着笔记整理随堂小论文,薄唇抿得紧紧的。
江沅气气,用力戳他脊梁骨,“你就个醋精本精!”
盛景铄转过脸来,还没说话突然伸手抓向江沅身后,冷下脸,“你做什么!”
江沅被他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发现是个男同学,对方刚才不知道做了什么,此时被盛景铄死死扣住手腕反拧,表情狰狞地痛叫,“痛痛痛!我就想问个事!”
“你先松手,再给人弄伤了!”江沅拍开盛景铄的手,看男同学的手腕已经红肿了,十分尴尬,“抱歉啊同学,他不是有意的,之前我遇着些事情,他有点应激了。”
男同学尬笑着揉揉手腕,怯生生瞥了眼阴沉脸的盛景铄,心道这可不像是应激,这更像是没栓链子的疯狗。
而盛景铄看江沅为这点事给人道歉,脸色更难看了。
“不是大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男同学对着江沅态度明显好多了,“今晚金融系有聚会,学长你来吗?”
江沅回头看了眼不说话的人,尴尬道:“可我不是金融系的啊。”
“没事的,可以带家属,盛景铄去带上你就行了。”男同学摆摆手,大咧咧道:“而且我们都可喜欢学长你了,你要是来了,我们一定会更热闹!”
“额这个我……”
江沅犹豫了,他是不想去的,可盛景铄不能整天只陪着他,也该参与下系内活动。
毕竟大学生活吗,就应该是每天跟各种同学去看世界去看不同的风景,只拘在一个人身边,太乏味了,也容易与同学断层,导致被孤立,他不想盛景铄落到那种境况。
“我们可以——”
“我们不去。”盛景铄合上笔记本,把东西都装进书包,“谢谢好意,我们今晚另有安排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揽着江沅说得,说话间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语气平静,眼里却满是威胁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