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ldo;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rdo;
凯勒转向她。他靠在她的病床上,她记忆深处的一个片断又浮现了出来:爱荷华,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他们俩对宾馆墙外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的不确定。
&ldo;什么事?&rdo;他说。
&ldo;我发现了点东西。那是一本旧书里的留言。它说奥尔迪斯是‐‐&rdo;
&ldo;我知道,&rdo;凯勒说,&ldo;我是说我猜到了。那花了我几年的时间,但最终我还是知道了。&rdo;他笑着,&ldo;菲斯克院长‐‐他当时跟我也是一起的。&rdo;
亚历克丝吃惊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ldo;别显得那么惊讶,亚历克丝。你并不是这房间里惟一的英雄。&rdo;
她大笑起来,握住了他的手。他们心照不宣的沉默又降临了。
&ldo;对不起,&rdo;凯勒最后开口道,&ldo;因为那部手稿。因为在爱荷华之后没有再找过你。还有‐‐&rdo;
&ldo;嘘。现在都不重要了。&rdo;她靠着他。
&ldo;我想,&rdo;他说,&ldo;现在我或许应该计划一次去剑桥的旅行了。&rdo;
亚历克丝点头。&ldo;我想你应该好好计划一下。&rdo;
接着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她转过身。是个护士。那女人拿着一个信封。
&ldo;亚历克丝&iddot;希普利教授?&rdo;她问道。
&ldo;我就是。&rdo;
那护士把信封给了亚历克丝就走了。
&ldo;你要打开吗?&rdo;凯勒问道。
亚历克丝耸耸肩,撕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
是理查德&iddot;奥尔迪斯写的。凯勒轻柔的呼吸在旁边陪着她,她读了起来。
最最亲爱的亚历克桑德拉,
那块空白,那最后一块拼图,就是她回到社孟后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