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在她一吻中我失去了自己的空间,令我沉入了矛盾之中。
就在我这苦恼之中,我慢慢合上了双眼,睡去了。
什麽时间,也没有人知道。
第二天起来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点,我换上了衣服到神崎的那侦探社去,似乎做侦探社真的很閒,迟不迟到也没有所谓。我走上了那道楼梯,并推开那道落地玻璃门,的确是冷清得很‐‐那位叫什麽……菊池理纱和另一个长得像模特儿的中村垣打著桌球。我双眼微微扫视了一下墙上的分牌:「压倒性的比分……呀?」
我呆了一下,分数相差的距离太远,是菊池还是中村领先?我看了一下中村那张不耐烦的神情:「是他呀……」别怪我那麽说,这种运动大多男性厉害,所以菊池理纱的目中无人可以了解了,深藏不露呀?
「你可来了,来得真是好时间,都没事做了。」菊池冷眼扫了我一眼,之後啪的一声又一球进洞了。我挑了一下眉也没兴趣回答她这样的问题,我不管怎看这里也没什麽事做。接著下来是一球球的进洞,中村得的分……恐怕是第一球他带先进了一球左右,後来都给菊池带著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生来的?还是你是国队的?不玩了!」中村似乎给菊池的压倒性胜利很火,一个劲拍了一下那桌球台离开了,到洗手间去。
「这种性格的男生,真不知道哪一方面会吸引到女生了。」菊池碎碎念著,似乎没打算放过中村。
我看了一下她,突然感觉中村是那种大小孩的青年,给神崎和这……女士所控制,真的是恶梦,所以我开口说了:「像你这种女生……也不太讨好吧?」
菊池理纱一听之下瞪著我看,之後留下一句「像你这种大叔也不好到哪里去」就走了,看来八九不离十说中了。我该不该回她一句「像我这种大叔很抢手呢?」,算了,别欺负小孩了。
不久,去了洗手间的中村出来,口中也说著骂菊池的话:「我恨不得你永远嫁不出去呢!」
我忍笑:「中村君,请问神崎小姐在哪了?」
「不知道,你不是应该知道才是吗?」他看著我呆了呆。
「怎说?」
「因为她不会叫她认为帅气的男人做事的。」中村说完之後就收拾那桌球台上的东西。这话里头似乎是话中有话,可能是一起工作的关系而了解对方的行动吧?我没再说些什麽话,帮忙收拾著那桌球台上的残局,收拾完之後就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窗户看著街外。
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之下,我没打算光呆在那里站著看街边,和中村说了一声就离开那里了。我双手插在裤袋之中,在街道上閒逛著。嗯?你说我是不是故意想碰上神崎去?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恐怕现实可没电视剧安排得那麽完美,走到哪里会突然遇上命中注定的人。
走到一个街口,我停下了脚步:「山木……十郎?」那次的宴会上也有出现过的人,现在就在对面街道,从中谷的口中说过这人做毒品交易的,竟然来到这地方了?我躲在了一边看著,他从那辆名贵房车出後来有好几个保镳跟著,看来是对那位「衪」有所预备。
看著他们这一帮人已经和自己有一段距离,我也很自然跟著,像山木这种犯罪率极高的人,绝对有可能是「衪」所选择的下手对象。就当我快找到对方的目的地时‐‐当!一个铁罐给我踢个正著。
「谁?!」一个保镳说著。
我当然是一瞬间装作是从另一边来的,然後又再装一下:「呀……浪费了。」对方看了看只是一个傻子在自言自语就离开了。什麽?你说我是不是靠演戏吸引女士的?每个人都有面具,适当的时候换一下就好,但是这麽下去可不好跟……就算是有手枪,对方人多对自己也没什麽益处:「应该……没那麽快说掰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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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道门慢慢关上,一个男人走进几乎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压抑著自己心中的不安。忽然啪的一声,这空间中有了光线,一个书桌上的台灯光了起来。一名身穿著黑色衬衫并戴眼镜的男人安坐在那里,拿著一把水果刀仔细地看著,在那黑暗的空暗中更带一份危机感。
「你……就是?」进去这空间的男人问著。
对方无意回应,只是转身用自己的背面面对他。
「山木先生,时间很宝贵,有什麽事困难得要你找上我吗?」黑衬衫的男人拿下眼镜,微微侧身看了一下对方。
「你知道人们口中说的『衪』是谁吗?」
「可以那麽乾净俐落,应该也是常常杀人练回来的,敢说一百分之一百是和我同行的。」男人完全转过身看著对方,脸上满载的只是严肃。
「职业杀手?」山木错愕了一下,却感觉有所道理。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微笑置之,也同时暗示这问题的答案:「怎麽?要我找『衪』出来然後杀了?」
「对,『衪』的存在会令我们都没有立足之地的。」
对方的话,男人点头以示明白:「一千二百万円。」
「什麽?!」
「做毒品交易所赚来的……应该是这个数有多的吧?怕什麽?」男人拿起水果刀再次转身,并把水果刀对著外面投去,「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