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的什么衣裳?
被他绑了一上午,她的手腕有淤青没有?
活该是活该,但……她的肌肤那么美,留下印子怕也是可惜的,明天要叫最好的皮肤科大夫过来瞧一瞧。
还有她那傻劲儿,没事找事找什么戒指,明天就给巴黎旗舰店的珠宝店长打个电话,让他留意一下最近有没有更好的钻石,要纯度高的,比那一颗还重的,给她再做一只就是了,也省得那么小家子气,淋得跟落汤鸡一般。
不过,自己怎么也变得那么婆妈了?
为了排遣心中这种自嘲,他侧了侧头,故意摸了一下谄媚之极的女人的脸,挑、逗道:“这么喂可是不行的!”
“那……人家要怎么喂?”任萱萱心领神会。
“你还不懂吗?恩?宝贝,你可是最了解我的了。”
“那是自然,来,老公……”
任萱萱眼波流转,轻启贝齿,咬住那块松鼠鲑鱼,用自己灵活红润的舌尖托住它,稳稳的送到司徒辰爵的唇边,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眼神似拒还羞,带着诱惑和赤、裸裸的挑逗,凑到他的唇边:“来,老公,人家这样喂,够不够呀?”
“这样还差不多!”司徒辰爵眯起眼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张开口,含住那块鱼肉。
鱼肉的味道很美。
但是他想的是,要是此刻是叶笑语喂他,就完美了。
任萱萱趁机盘旋而上,用自己灵巧的舌尖带着可疑暧昧的湿润,勾勒司徒辰爵的唇边,喉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她自信这种诱惑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而手掌,也拂向他宽阔的胸膛。
司徒辰爵感觉到内心一阵微微的厌恶,也不知道怎么了,之前这女人讨好他的时候,虽然他说不上有多喜欢她,但还是有着生理上的享受。
但今天,想到那边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在屏风的对面听着这边的一切,他突然觉得一阵烦躁。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闷闷的怒火,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小丑,如此煞费心机的演戏给那个女人看,是为什么呢?女人在他的眼中不从来都是玩物吗?
他到底何必做这种无聊的勾当?
啊……曼瑶,如果你还在我身边,我又何必如此这般做着下三滥、无聊、禽兽一般的勾当?
只可惜,你已经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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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在对面冷笑,好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司徒大总裁何必搞得这么故弄玄虚,想和情、妇风流快活随便去个酒店就行又,何必在这里演一场戏给她看!
她的嘴边浮起一个冰冷的笑意,看来,想要独善其身,想要尽量不掺和司徒大总裁的私人生活,必定是不行了!
现在的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姐姐活着的!
看司徒辰爵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来,想必他以前对姐姐也没有多尊重!
恶婆婆,任性小公主加上小三们……
——今天到这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