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自使者到来之后,整个王都变得比以往更加热闹几分,茶楼的生意变得十分的火爆,四处可见说书人口若悬河的说着使者怎么怎么样,尤其是那南伽国的孝允公主如何的貌美,听的在坐之人津津有味,事后回味无穷。
在茶楼二楼右侧的位置坐着一男子,上等的月光蓝的锦袍,衣袍上绣着纷飞的鸠羽。两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若中秋之月,坐在那里优雅如画。
瑾兮无精打采的撑着头,听着那些说书人编撰者不切实际的故事,只觉得索然无味。这也只能骗骗那些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百姓,对于自己这种掌握了事实资料的人来说只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无聊的打着哈欠,唉!这几日没有回去睡觉,换了床还真的觉得不是,频频失眠,该死的晓雨,如果不是他爸占了自己的院子,自己也不会沦落到睡客栈的地步。
回去弄瓶毒药毒死他算了,混蛋。
瑾兮愤愤不平的在那里发着牢骚美国一会儿有焉了,这晚上睡哪儿?要不偷偷地回去睡觉?反正他只是霸占了自己的院子并没有霸占自己的房间和床。
嗯,就这样,晚点儿再回去。那么这段时间该去哪儿呢?不可能一直坐在这里吧!
“诶!听说了吗?”
“什么?”
“听说什么?”
旁边的一桌坐着几个普通纨绔子弟在那里闲聊,他们的话引起了瑾兮的注意。
“就是今晚,风月楼的花魁邀月姑娘初夜竞拍。”
“真的?”以尖嘴猴腮的少年痴痴地说道:“我可是肖想那小娘们儿很久了,奈何那老鸨一直将这邀月藏着。”
“王兄,今夜不是要竞拍吗?到时候你就可以,嘿嘿嘿嘿!“猥琐的笑声让瑾兮忍不住心生厌恶之感。
“到时候哥儿几个多带点儿银票,把这小娘们儿给弄到手,尝尝鲜,哈哈哈哈!”
瑾兮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将茶钱放在桌上,彻身走人。走在喧闹的街道上,瑾兮倍感迷茫,这该去哪儿?
脑海里突然想到刚才那几个纨绔少年的话,不如今夜去这风月楼凑凑热闹,看看这让人惦记的邀月究竟是何许人?
想到了要做的事情,瑾兮觉得省下来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那过了,先去完成小朔子交代的事情,人后去风月楼看看这传说中的花魁,再晚点儿就偷溜回去睡觉。
瑾兮心情几号的去药铺去买需要的药材,为小朔子配药去。
这边的瑾兮可高兴了,那边在古宅里的晓雨可是寒气逼人,一起来看见院子里没有某人的踪迹,顿时周围的温度下降了还几度。都开赶上冰窖了。
晓雨黑沉着一张脸来到书房,制定行动计划。
“怎么?瑾兮又没有回来?”小朔子正在桌上画着什么东西。
晓雨不说话,直直的走到桌边:“你知道秦威国此次派的是什么人来吗?”
“闻人天启。”小朔子头也没有抬的继续捣鼓自己的:“我早就知道是他了。”
“你难道就不怕被他看出端倪?”晓雨有些吃惊的看着平淡无奇的小朔子,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的本事或许不止自己看见的那一点儿。
“那群老家伙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小朔子说道:“再者还有瑾兮的易容术,谅他闻人天启眼睛如何雪亮也无法看出来。”
“最好如此,你可要知道那群老家伙可是见风使舵的人,自己小心点儿,别出什么岔子就行。”晓雨从暗格里报数一沓本子出来。
“嗯,那人我还不放在心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小朔子何时怕过什么人。”小朔子冷然一笑。
晓雨将那沓本子重重的放在书案上,扬起阵阵灰尘。
咳!咳!咳!晓雨忍不住咳嗽,嫌弃的看着陈旧的本子:“这瑾兮,这东西放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打扫一下。”
“好了别说话,快做事。”
晓雨认命的翻阅着满是灰尘的泛黄本子,那里面记录的是各国的一些机密档案。至于潭门是从哪里搜罗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房间只闻两人的翻阅以及呼吸声。
瑾兮买好了药材,有让次月斋的老板将一些珍贵的药材送了进来,然后着手配药。在屋内弄了大班台年,报废了不少的药材。
“啊!终于配好了,回去试一下效果就可以了。”
瑾兮坐在次月斋三楼的房间里,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脖子。直到舒适一些才将起身带着药瓶,扭转床头的把手,床边的书架自动的往后退移,露出一人高的通道,瑾兮熟练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