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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esp;&esp;“这间仓库里原本有东西，凶手袭击八个死者时，那些货物还在这间仓库里。”

&esp;&esp;她比着方形空缺的大小，“货箱很大，应该不止一个货箱，一个人根本搬不走。”

&esp;&esp;红头罩煞有介事地点头：“嗯嗯，有道理。”

&esp;&esp;艾玛丽丝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又走到门口。

&esp;&esp;“一共十八个弹孔，一个在仓库大门上，两个在大门外的地上。剩下十五个都在大门对面的墙上。”

&esp;&esp;她用手比出枪的形状：“嗙！”

&esp;&esp;“凶手是从大门进来的。不管他后面用什么方法杀了仓库里的八个人，他们的第一轮交锋就在这里，大门口。”

&esp;&esp;“嗯嗯嗯，”红头罩高深莫测地晃脑袋，“有道理。”

&esp;&esp;艾玛丽丝看了这个讨嫌的家伙一眼。

&esp;&esp;红迪斯科灯球半点没有自己遭人嫌弃的自觉，双手环胸：“你没有问题想问我吗？”

&esp;&esp;“我问了你就会回答吗？”

&esp;&esp;艾玛丽丝简直能幻视头罩底下眉毛挑起的动作：“你可以尝试。”

&esp;&esp;艾玛丽丝怀疑地皱眉，她隔着红彤彤的头罩和对方大眼瞪小眼。

&esp;&esp;她换了一种解法：“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

&esp;&esp;“公平交易，”红头罩打了一个没有声音的响指，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揣在胳膊里，“你的委托人在哪里？”

&esp;&esp;“他暂时还不是我的委托人。”

&esp;&esp;“好吧，要是你碰到他，帮我警告那个贼。”红头罩拧了拧手腕，“他偷走了黑面具的货，最好及时把烂摊子甩给别人，比如我。”

&esp;&esp;仓库门外传来脚步声。

&esp;&esp;红头罩压低声音：“至于你的问题，答案是企鹅人。货是黑面具的货，死者是企鹅人的人。”

&esp;&esp;这是交换的答案，也是提醒。

&esp;&esp;“谁在里面？”穿着和芮妮同款军大衣的警察推开门，和艾玛丽丝面面相觑。

&esp;&esp;艾玛丽丝扭头，刚刚还在这里的红头罩已不见踪

&esp;&esp;影。

&esp;&esp;他居然把她一个人丢下了！

&esp;&esp;警察盯着艾玛丽丝的脸看了一会儿，恍然：“你是艾玛丽丝·阿德金斯？”

&esp;&esp;他掏出警员证：“我是哥谭重案组的文森特警司。芮妮是我们小队的队员。海伦案我有帮忙。”

&esp;&esp;他向艾玛丽丝摊手，“我得检查你的包，确保你没有把证物带出去。”

&esp;&esp;艾玛丽丝把包给他，他又问：“你有没有拍照片？”

&esp;&esp;“听说警方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我可能会为他辩护。”艾玛丽丝说。

&esp;&esp;文森特听懂她的潜台词，他脑内有一个快速的权衡，妥协道：“这里的搜证工作做完了，没有能泄露给媒体的爆点。好吧，你可以留着照片。”

&esp;&esp;“不过我不能让你继续待在这里了。”文森特说，“走吧，我们出去说。”

&esp;&esp;艾玛丽丝收获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esp;&esp;好消息是文森特不认为杜雷是本案的凶手，这是他独自来到案发现场的原因。

&esp;&esp;坏消息是杜雷在案发现场留下了证据，加上他本人潜逃，检方很可能会起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