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战兵败被擒,顿时惹恼了羌胡首领北宫伯玉,杨帆前脚刚回到阴馆,北宫伯玉后脚就率领数万骑军入寇并州,大军长驱直入,犹如蝗虫过境,包围了阴馆。
“可恶,若本将有这数万铁骑,何惧他北宫伯玉!”
杨帆面露冷汗,暗道这北宫伯玉可真是统领骑军的行家,寥寥数日,竟让他杨帆在毫无准备之下就兵扣阴馆,这是何等的兵贵神速,着实让杨帆有些措手不及。
“主公,他北宫伯玉麾下竟是骑军,我军只需坚守城池,其不战自退。”
戏忠手持一把鹅毛扇,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打扮,其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韵道。
“各城依靠城墙之险是不怕,但那些村寨呢?帆又怎能让这些百姓惨遭毒手。”
杨帆兵马比之北宫伯玉相差无几,但分散各县,又皆是步卒,此时竟让他有些素手无策。
“唉,自古两方征战,无妄之灾在所难免,主公心念百姓故而是好,但有时还需心硬些!”
杨帆哪都好,就是太过仁慈,戏忠不免出声说道。
“志才所言,帆又怎会不知?这场刀兵本可以避过,均怪帆一人,疏于防范,才导致这般局面。”
杨帆闻言后顿时苦笑道,如果他率先派出哨骑,严加防范,就可以把北宫伯玉拦在楼烦以北,何须如此被动?
“我军在楼烦本没有驻军,北宫伯玉此番前来也是借助战马之速,况且人无完人,主公何必在此自责?”
戏忠好言相劝,意图扭转杨帆思路。
“主公怕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北宫伯玉不过数万骑军,自有俺典韦为你阻之!”
这时典韦上前一步,拍着胸脯豪气的说道。
“末将请战!”
高顺随即出列说道。
“我阴馆此时有仲云的陷阵营,马闯的三万屯田营,还有主公的护军营,怕他作甚?”
戏忠闻言微微一笑,学着典韦的口气说道。
“如何破敌?志才可有妙策?”
杨帆顿时苦笑起来,暗道我这是怕吗?唉,频道不对,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军多是步卒,与其野战实为不智,当下还需据城而守,其久战不下,自会退去!”
戏忠闻言顿时苦笑连连,饶是他智计百出,但在这绝对实力面前,还是暂避锋芒为好。
“走,随我去会一会这西凉汉子!”
杨帆一掌拍在身前的城郭之上,随即转身而去。
片刻后,杨帆在高顺的陷阵营护卫下,徐徐出了阴馆的大门。
“呔!我朝天子怜悯尔等,教尔等汉家文化、谋生之道,让其走出那黑山白水之间,过上我汉家百姓一般的生活,如今尔等却是妄动刀兵,围我城池,意欲何为?”
杨帆策马而出,朝羌胡大军高声吼道。
“你就是杨帆,杨博文?”
这时那羌胡大军中驶来一将,其身材魁梧,身上散发着凉州特有的彪悍气息,只见此将策马相距杨帆数丈后才高声问道。
“正是本将,你是何人?”
杨帆双眼微眯,此人给他的感觉十分危险,不由得全身紧绷。
“北宫伯玉!小儿年幼无知,前段时间冒犯了杨镇北,如今杨镇北也教训过小儿了,可否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