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说道:“若天下人都起兵谋反的话,我们该当如何?”
李儒笑道:“不会,至多不会超过二十人。”
董卓皱眉道:“一人带个二三万人马也不是小数啊。”
李儒回道:“人心隔肚皮,即使众诸侯都起兵了,也不会是铁板一块,到时我们稍微抵挡一下,再退回长安,依靠着潼关之险,陇山之祐,可当无虑。”
董卓随即不舍的说道:“让出洛阳?这可是天下中心啊。”
李儒解释道:“岳父,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众诸侯岂会一心?他们不过是要大义罢了,攻到洛阳已是极限,就算有人真的忠心汉室,那也不过是极少数人,等这些诸侯离去后,必会相互攻伐,到那时岳父再以天子大义逐个收复,这天下还不是岳父您的吗?”
董卓非常不理解,随即问道:“既然都是要让众诸侯起兵来反,咱家何不现在就做了皇帝?”
李儒摇头道:“不行,我西凉将士虽然骁勇,但不善治理地方,我军还需拉拢人心,到那时,这些朝臣只能依靠我们,人才的问题将迎刃而解。”
董卓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沉声道:“好,就依文优之言,咱家也来做做这幕后之人。”
夜半时分,李儒奉董卓之命,带着一壶毒酒进了皇宫,来到何太后的寝宫。
何太后小声的问道:“洛阳令深夜造访哀家的寝宫,所谓何事?”
李儒一挥手,身后一名西凉士卒随即抬着一壶毒酒上前摆在何太后面前,只见李儒笑道:“此酒有延年益寿之效,董太师不敢独饮,特命我带来给太后品尝品尝。”
何太后闻言后,脸色一变,随即把身旁的刘辩拉到身后,乞求道:“哀家这就带着辫儿离开洛阳,隐居乡野,董太师能否放过我们母子?”在后宫之中争权夺利了一辈子的何太后又岂会不知那壶中是何物?李儒说得倒是好听,延年益寿,若是他们母子喝下去后,怕是催命的毒酒。
见到何太后的模样,李儒随即笑道:“何太后可别为难我们,还是赶紧喝了吧,本官也好回去复命。”
何太后苦苦哀求,道:“洛阳令,您大发慈悲,就放过我们母子吧!”
李儒摇头道:“这可不行。”
何太后随即跪在李儒面前,哭诉道:“洛阳令,我给您磕头了,还请放过我们母子。”
李儒见状后,随即大笑不止,眼中竟是戏虐之色,只见他走到何太后面前,一把抓起何太后的头发拉到自己面前,笑道:“堂堂皇帝之母,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我还真是想不到啊,不过你今天就算是说破大天,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看着眼神疯狂的李儒,何太后顿时面色苍白,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只见她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死可以,但你们能不能放过辫儿?”
李儒随手把何太后甩在一边,嘲笑道:“你的命值几个钱?你可以不用死,但刘辩必须死。”
刘辩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站在那里抖抖索索,此时听见李儒要他的命时,更是吓得大哭,跑到何太后身旁,紧紧拉着她的衣服。
何太后亦是抱着刘辩痛哭,一旁的宫女均是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生怕触犯了李儒的眉头,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李儒不赶走她们,也是打着让她们陪葬的念头。
刘辩好歹也做过一国之君,死后怎么也得有人陪葬。
李儒笑道:“自己喝,还可以走的体面一些,要是我们强灌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太后凄惨一笑,拿着酒壶,朝刘辩说道:“辫儿乖,你先喝。”
刘辩痛哭流涕,紧闭着嘴巴,不停的摇头。
何太后亦是泪流满面,随即扳开刘辩的嘴巴,就往他的嘴里倒了一些毒酒。此酒还真是见血封喉之毒物,只数息,刘辩便七窍流血而亡,何太后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只见她扭头朝李儒看去,诅咒道:“李儒,你们定会不得好死,哀家在下面看着你们。”
何太后说完后,随即仰头喝完了壶中毒酒。
“嘭!”
壶碎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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