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比喻嘛,你是村长,肯定你大嘛。”赔笑的陆瞎子,显得很是圆滑。故作沉默了一会,然后再严肃的道,“兄弟,想问你一句,你对全村说要解决那个童男童女,你打算怎么办啊?”
小高脸色变了,他自个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当时只是想着要做这个村长,为大伯报仇,现在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报仇是假,过足了官瘾才是真。
瞎子察言观色,贴着小高的脸道,“我倒有一个主意,你想听听么?”
王小高见是帮自己大忙的,那还不赶紧问,“快讲讲看。”
这瞎子耳语着,这样,这样。王小高脸色便露出笑意,脸色一横便像是恨角色一般,“这童男我也是这样打算做的,你说的童女的做法,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呵呵,兄弟过奖了。”
“我们再干一杯,就按你说的办了。”小高是一脸得志的样子。
两人哈哈的声音在很是怪异,突然这暗红色的灯泡熄灭了,小高紧张一碰酒杯,啪地一声砸在地上。借着微光,见门厅的帘子晃动着不止。
“谁,谁在那。我可不信鬼神。”那瞎子道。
小高也害怕,见这不信鬼神的瞎子原来是假的不信,碰到了还不同样吓你半死。王小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快速的起身,一把掀开帘子,傻老弟在帘子后面手戳这帘子玩呢。
“我尿,我尿尿。”傻子傻笑着。
王小高一脚踢下,“滚你妈的,出去尿去,吓大爷我一跳。”瞥了一眼旁边的棺材,这停尸的大厅,似暗呼明,颇有股寒气。赶紧回里屋去了,“陆大哥,我们点上煤油灯继续吧,那傻子装神弄鬼的,别管他了。”说着点起了灯来,“这老灯泡也该换了。”
这瞎子一看天色不早了,“兄弟啊,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接着聊,接着聊。”言语中颇紧张了。
王小高轻轻笑道,“那我送送你。”
“别,别,你坐着,继续喝着,我自己出去就行了。”瞎子看来是不想被外人瞧见吧,踉踉跄跄往外走,经过这厅堂,背脊骨都寒颤了,那王大震的遗像似乎在盯着自己看,他撒腿便往外走。
“哇,啊呀。鬼鬼啊你。”瞎子本来神经便紧张,一出门碰到一个人,见是那尿完了的傻子,破口便骂。“我看你个傻子是该死的。”
瞎子不管那傻子,夜色的光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了,口中还念叨“寨子里怎么尽出些傻子呢。”
“你走好。”背后面的声音传来,好像那气息就在自己的耳背似的,寒毛竖起。
瞎子心中一凉,这声音不像是那傻子的说的。
像,像是王大震那鸭嗓门啊。他心里害怕但不敢回头,抖着脚往前走,这样一直走到自己的家门口,立马关上大门。
这一夜很是为安静,淡白的月光扑在寨子的山头上,时而一阵鸟叫,“呀呀”几声便消止住。
一个女人坐在那,端庄着很是亮丽,月光之下,更显的妖艳。只是那眼神直目着,旁边一条常常的尾巴,鳄鱼尾巴般,摇摆着。月光底下,女人趴着那怪物便睡着了。
元昊从祠堂那过来后,便去到另一个山头。他感觉身体不对劲,不,是他的灵魂不对劲。一定是那个巫盅在作祟。趁着黑夜没有人打搅,他静坐运功,任凭意识钻入,他要正面的看看这个巫盅到底长什么样。
当他一碰触那巫盅之灵时,仿佛被火烫了一般。他进到巫盅之中,好大的火啊,“郭三,这巫盅就像个火焰山一般,随时都可能爆炸,怪不得我的恶灵侍者两下就被她给吞了。”
可那个一般的妇人,怎么可能养出这么厉害的盅来呢?元昊似乎站在了,一座岩溶的脚下,天空上飘着火云,“呼”的一阵火压下来,元昊立马跳出。
“血,一定要有血。”元昊回到意识之外。他知道一个地方一定有血,虽然不一定新鲜,凭着对血的冲动,直觉往那边去。那个地方就是洞葬尸府之地。死人的血是不流动,可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分别。
体内的巫盅还在作怪,想挣脱出来,一阵狂魔般叫声。“我们得过快过去,郭三,别说我不够义气,当初我放了你三个朋友,你却没有给我找到替代的。今天我做的事情,可都是为了你我能够继续存在。”
“你要干什么啊?”郭三体内传音道。
“洞葬里面的尸体。”元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