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门神干涸的喉部只能发出单音地盯着对方,眼珠子跟着打转转。
“砰砰砰”
美***雅地轻轻敲了敲玻璃窗。
“什么事呀?”
丧门神念叨着降下车窗,手臂半搁在车门上狼笑起问:“美女,请问你……呃啊……你干什么!”
孟赢溪已丧失所向披靡的武功,还有可电晕人的电力,所以但凡只要寻着有机会就必须赶紧上手,车门不用拉就知道是上锁的,于是她只好使出蛮力,不管不顾地把人从车窗位置拉拽着出来!
没有武功,没有电力的妖精几乎等同于常人,她只是将人拉出半个身位就再也拉不出来,丧门神一手拽着方向盘,一手拽着门,死死进行抵抗。
“你这个疯女人,放开我!快放开我!”
“呃啊……你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妖精拼出吃奶的劲也没法如心所想,着急万分,她刚才那至高无上的狠狠一跌史无前例,被摔得有些懵,原本机敏的思维处于半休克状态,没能拓展出来。
脑子混沌的人在僵持不下中逐步恢复聪慧,她忽然间醒悟——笨呐……自己不是比铁打的还硬么?干嘛不利用这一绝对的优势!
于是,孟赢溪开始用她的金属脑袋去狠命撞击对方的薄壳后脑勺……
“砰!”
“呃啊!疯婆娘!”
“砰!”
“呃啊!老子要杀了你!”
“砰!”
“呃啊!老子要……”
“砰!砰!砰……”
数次撞击之后对方终于没了声,手也软下,妖精顺利地将受外力而脑瘫之人拖出来,“扑通”扔在大路上横躺着。
碍手碍脚的人被清除以后,她跟着伸手去拨开门上的内锁开关,然后绕到车后去掀开后备厢门。
“咯嗒”
门开了,揭开一床毛毯后,孟赢溪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又是被蒙头又是被封嘴的两位故人。
因不忍直视心中难忘的人,妖精首先去松绑李佩瑶,拉开她的头套后只见对方满是泪花,不难想象其当下的心情。
“嚓……”
才一撕去封口的胶带,李佩瑶就大喊:“流星!我可算……”
不待人把话说完,孟赢溪迅速用手堵住了她的口,并对着一旁的方见努了努嘴,示意这是机密,不要再说。
跟着,李佩瑶身上的绳索被一圈圈送开,直至完全解脱。
此前的骇人炸雷声与重物坠地之声不能代表什么,但司机的惨叫,以及随后妻子的短暂言语令方见知道是有人前来搭救,而且成功了,他暗暗庆幸地长吁一气。
精神松懈间,他感觉一股久违的幽香扑鼻而来,既陌生又熟悉……
这股味道给人一种莫名的冲动与舒畅,方见心念:妻子的身体因受伤改变之前也有类似的体香气味,二者的香型虽然不同,浓淡也不同,但愉悦感却完全一致,好个舒服。
刷地一道强光刺来,叫人不得不眯眼,远处行来了一辆车。
双尾蝎来了!
他的车子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无伤筋骨,照样能行驶,于是他稳定情绪后继续上路,为了确定丧门神的去向,他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手机……
就在孟赢溪与李佩瑶准备合手去松绑方见时,地上人的手机响了,她们二人一时暂缓了动作。
小有迷糊的双尾蝎刚拨通电话就哆嗦三下憋出一个激灵……出大事了!
第一次哆嗦——他看见了前方的黑色路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