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有需要臣协助的?」一听他如此说,柳秋雨顿时两眼发光。
工作啊!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触到了,因为这人一直抓着他不放,甚至连早朝都不让他参加,而原因竟然是……不准他这个一国之后抛头露面给
别的男人看见!
他的生活因此从朝堂上转到后宫里,可所谓的后宫也只有他一位正宫王后,什幺嫔妃都没有。
曾经试着劝说过他再纳几名妃子,可是每次和他提起这个问题,他总是装聋作哑,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吃得干干净净,累得自己再也不敢
提起此事。
天天待在皇宫内院里无事可做,他只能将自己所有的郁闷发泄在宣纸上,画了一幅又一幅深宫锁清秋,一点也不知道当这些画流传到民间,所
有的鉴赏家都扼腕叹息,说柳氏画卷终于走到了极度悲凉的境地。
现在柳秋雨可以去的最远之处,就是将相府、青王府和幻王府,因为裴圣语说,全天下目前只有这三处是最安全的,有宫墨遥、魏萧晶和冥魅
三大武功高手看家。
但是他不知道,裴圣语说的安全,其实并不只是单指身体安全……
「呵呵,这件事可只有王后能够帮忙啊!」
裴圣语拿起新笔,柳秋雨立即满怀期望的递上砚台。
不料,裴圣语只是笑了笑,笔尖却朝身边的茶水沾。
「我一直都想这幺做,秋雨……你就从了朕吧!」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另一只手将柳秋雨抓到自己面前,不顾对方手中的砚台掉落在桌
案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压制在案上,又坏坏的舔了舔嘴,「我很想看看,用你当我的宣纸的话,是不是就能画得更漂亮些?」
「陛下!快住手!」柳秋雨挣扎着想起身,裴圣语却用单手把他的两只手紧紧抓在一起,另一手则以笔尖挑开他的衣领,顺势向下勾去,将衣
服拨到两边。
「你疯了?陛下!不能这样……」柳秋雨又急又羞,身子轻颤,可是裴圣语却听不进去,玩心大起的他还故意用笔尖挑逗着柳秋雨胸前的突起
,逼得他左躲右闪,却始终摆脱不开这样的玩弄。
「秋雨的颜色很好看,嘿嘿……」裴圣语带着几分认真的表情,像是在鉴赏古玩珠宝一样,满意的看着那令人着迷的身体,笔尖又拨开柳秋雨
的腰带,向下探去。
「陛下……不,不要……」他羞愧万分的求饶,却遭到更加放肆的恶意挑逗,裤子被整个拉了下去,双腿冷冷的,让他觉得感到害怕。
「嘿嘿,秋雨果然是最棒的!」裴圣语一脸好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看在任何人眼里,都像是一只准备捕猎的大灰狼。
「你……」柳秋雨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但眼前人却依旧不知好歹的贴上了他,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垂,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他终于忍无可忍,抬
起脚对着对方身下狠狠一踹,又起身反手一掌打在那人的脸颊上,「色!色狼!」
毫无防备的裴圣语疼得脸色一白,抱着下腹弯下腰去,柳秋雨则趁机逃跑,边跑还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等裴圣语略微恢复的时候,他已经窜到御书房的门边,回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羞恼的低斥,「我要休夫!哼!语哥哥,最讨厌!」
撂下这一句话,他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丢下目瞪口呆的裴圣语,好半晌才想到要直起身。
「秋雨!我错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