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金狗都攻进城了,怎么不早说!那你们都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守城去!&rdo;王一宁一听,陡然大惊,如梦方醒般,陡然凄厉指着众人,怒吼道。
众人脸色陡然大变,都睁大眼睛,满脸的僵硬。虽然不敢直接对视王一宁,但脸上都是&lso;恶狠狠&rso;的表情。
&lso;如果不是你拦着,情况何以如此?&rso;
邓宗本来就有兔死狐悲之感,如今一听,心里却更是泄气,凄凉一片。
&ldo;还不快去守城,难道要本中军去给您守城吗?&rdo;王一宁全然不顾其他,神色愤然,厉声吼道。
众人一听,立即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直接出了门。
邓宗神色惘然,皱眉出门后,回头看了眼大厅,立即招呼手下,沉声道:&ldo;走!&rdo;说完,就牵过不远处的马,跨马就走,丝毫没有守城的意思。他的随从自然也跨马而上,跟着邓宗奔驰。
其他人一见如此,立即交换了下神色,相互点头后,纷纷上马,奔着不同方向而去。
却说王一宁见支走了众人,坐在主位上,心里却也是惴惴不安,眼睛乱转,思索着对策。旋即,打探消息的手下来回报:四门已经失守,瑗阳城已经乱了。
王一宁知道,瑗阳城没有九了。而他也根本就没有守城的心思,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控制那万人队伍,如今队伍没了,他自然也没有必要留了。
&ldo;对了!&rdo;王一宁皱眉沉吟良久,陡然拍了下大腿,高声吼道:&ldo;将管家找来。&rdo;
王一宁知道,徐福龙没有什么亲人,这管家估计就知道了徐福龙大部分秘密。
&ldo;见过中军大人。&rdo;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慢吞吞的跪地道。
直到老头将头磕下后,王一宁才假惺惺的下了主位,扶起老头,道:&ldo;老人家何必如此,快坐,请坐。&rdo;说着,就扶着老头坐到边上的一个椅子上。
老头满脸凄容,悲戚不已,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低头无声。
王一宁眉头微微一皱,呼吸重了一份。但想到心事,陡然又换上笑脸,和蔼道:&ldo;老人家,你跟着徐把总不少年了吧?&rdo;
老头浑浊的双眼,陡然闪过一丝迷惘,旋即叹道:&ldo;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是四十年?太长了,记不住&rdo;
听这老头梦呓般的声音,王一宁拧着眉头,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还是和颜悦色道:&ldo;那老人家,您知道不知道瑗阳城的地道在哪里?现在金狗攻城,本中军要用瑗阳城的地道,但是徐把总已经殉国,还望您老人家能告诉我地道的位置&rdo;
老头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颓然,道:&ldo;就在你刚才坐的下面,直通到城外。&rdo;
王一宁一听,立即转身,在椅子上摸来摸去,过了许久,好不容易在椅子边上发现了一个花瓶,转动花瓶,椅子轻巧的移开。王一宁一看,一个一米左右的方圆,下面黑漆漆的,估计就是瑗阳城的地道了。
王一宁大笑道:&ldo;徐福龙啊,你果然狡猾,一旦城破,这个破花瓶必然损毁,自然也就无人识破你的密道,果然算计非常啊可惜,如今却是便宜了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