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所以千万不要挑战别人的忍耐极限,因为一旦超越了这个极限,接踵而来的或许就是疾风暴雨啦。
第100问:飞秀已经一百集了,心雨却愈发的忐忑了,难道这是心雨怪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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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座之上的毓隐大师神情严肃,沉默良久才言道:“这位施主有孕已三月有余了。”
“正是。”天香郡主颔首附和。
“哎,施主情况大为不妙啊!”毓隐大师摇着头无奈地言道。
郡主和晗冰一听此言,顿时大惊,郡主吓得身子一歪,靠在了晗冰的身上,朱唇微微颤抖,一时心慌不止,而晗冰则剑眉一挑,厉声问道:“大师,我家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何以如此诅咒我家小姐?”
受到质疑责问的毓隐大师不慌不忙,依旧面无表情地言道:“施主若是不肯相信,便回去吧。只是今后几日,那腹痛会愈发严重,不出月余,便要滑胎了。”
天香一听这话,更是吓得没了魂儿,眼中泛起了泪花。而晗冰却是心中一动,暗想,自进门以后,郡主和我从未提过腹痛一事,大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道是刚刚号脉时知晓的?看来这位师傅果真是医术高明啊。
晗冰收起所有的严厉,换上诚恳的神情,央求道:“大师真乃神医,就请大师务必救救我家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儿吧!”
天香郡主也附和道:“求大师指点,若当真没有了这腹中的孩子,那小女子便觉得此生无味了。”
文秀看着此刻楚楚可怜的天香郡主,那闪着泪光的眼中一点弱弱的期盼,顿觉有些心痛,才要流露出些许怜悯。又赶紧收回去,依然严肃地说道:“看施主也是可怜,腹中孩儿更是无辜,贫道就给这位施主说个法子,或许可以救下施主与腹中的孩儿。”
天香郡主赶忙言道:“若能得大师指点。将来母子平安。小女子愿终生吃斋,年年供奉观中香火。”
此时。晗冰和天香郡主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毓隐大师身上,可是这位大师却又是沉默了良久,方才开口言道:“好吧。既然施主虔诚而来。心怀诚意,那么贫道愿尽绵薄之力。只是这个法子,贫道只说给施主一人。”言毕,这位毓隐大师便闭目不在多说。
晗冰心中气恼。只暗自攥紧双拳,脸上却没表露出来。而天香回头望了望晗冰。微微一笑,对大师言道:“她与小女子亲如姐妹,不必相瞒的。”
毓隐大师也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天香有些为难,口中叹着气,不止该如何是好。晗冰偷眼看了看那毓隐大师,又回过头来瞟了一眼郡主,暗想,或许身为大师,都有些怪癖,于是主动表态道:“小姐,不如奴婢在门口等候,主人您拿了药方呼唤奴婢便是。”
天香满脸愧疚地握了握晗冰的手,感激着她此刻的理解和大度。
待到晗冰走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天香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师可知小女子究竟为何如此胎像不稳?”
那毓隐大师并不着急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天香。不一会儿,天香便觉一股淡淡的花香传来,沁人心脾,她不禁闭目深吸了一口,那花香独特绵长,让人浑身舒畅,如置身花海……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晗冰在院中越来越焦躁不安,尽管她已经仔细地观察的这间屋子,并未发现没特别之处;也留意观察了这位毓隐大师,她也只是个道骨仙风的老者,并未见身怀高深武功的样子;自己出来后又环顾了整个院子,亦未见可疑之人徘徊,但不知道为什么,让天香郡主一个人留在房中,晗冰怎么也不能踏实。
她先是贴在屋门外,仔细聆听屋中的动静,却也没听出任何问题,只好暗笑自己的过分多疑,暂时于屋外等候。只是等候的时间越长,晗冰心中的疑虑反而越大。她不住地在院中踱步,却是不敢离开房门太远,双手时不时便要紧握成拳,用力向着空中挥上一下,权作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