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又从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头,换了几个方向瞄准,小石头都颗颗命中目标。最后一次“咻”地出去,这下子掉在地上的不再是什么树枝了,而是一只全身金黄的小鸟。
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可能是被小石头打中了要害,徐砚见之深深为自己的技术感觉沾沾自喜,不时还玩弄这手里的弹弓。
看见这一幕的弹弓老板脸色都变了,一副看笑话地对徐砚说:“这位小哥你摊上大事了,我劝你快溜吧。”
徐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老板何出此言,我不就是打了只鸟下来,怎么就摊上大事了?”
老板正想说那是齐大少养的金丝雀,平时可宝贝了,话刚到嘴边就见一位穿白衣的男子从鸿雁楼里出来,迎面向徐砚走来。
徐砚心里也有数,自己可能是把别人养的鸟打了,无非就是赔钱什么的,他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开门见山地说:“那鸟是我打下来的,你开个价吧。”
那白衣男子笑了笑,不作回应。
徐砚以前见多了街头撒泼耍横的人,还未见过这种一上来就冲着人笑的,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钱?难不成让我偿命?不是,哥们儿,一只鸟而已,不至于吧。”
“在下齐广思,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白衣男子好像不是来追责的,这架势反而像是来交朋友的。
徐砚见别人已经自报家门了,自己不说好像也不太合适,便回:“姓徐名砚。”
齐广思说:“徐兄不必将那只鸟的事挂在心上,畜生而已,我是欣赏徐兄的弹弓技术,想来和徐兄交个朋友。”
“哦,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听弹弓老板的语气,我还以为那是一只什么不得了的鸟。”徐砚松了口气。
“徐兄,相识即是缘分,要不赏脸让齐某请你吃个饭。”齐广思做着邀请的姿势。
“行啊。”正好徐砚肚子也饿了,他也不是个什么扭捏的人,自来就是个爽快人。而且在这古代人生地不熟的,还不如多交几个朋友,多个朋友也多条出路。
两人前后脚进入了鸿雁楼。
弹弓老板见之惊讶不已,心想今天齐大少是吃错药了吗?自家的宝贝鸟被打了,不出气反而还要交朋友请吃饭?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与众不同。
“原来徐兄六岁就开始玩弹弓了,怪得不玩得这么好,真是佩服佩服。”齐广思坐在二楼雅间里,与徐砚边喝酒边听徐砚讲述他小时候玩弹弓的事。
“看不出来徐兄小时候这么淘气,还将别人的鸡给打瘸了,哈哈哈哈哈哈。”
“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来人,把他抬到三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