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嘴里说着对自己一心一意,天长地久,海誓山盟。背地里却可以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谈情说爱,心爱的顾昕阳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慕晨枫也是这样。
到底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要陷在感情的迷里面,不能自拔。
想起顾昕阳,璎璃就不由自主的难过起来。五年的痛苦只换来了最爱的人的背叛,她简直是活的太失败了,心情极度失落的她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一个叫欢乐酒吧的面前。
看着眼前招牌上那几个闪烁的大字,璎璃的脚不由自主的踏了进去。
首先传到耳中的是一首当前流行的动感音乐,再往里走,印入眼帘的便是一群俊男美女搂在一起跟着动感的音乐节奏跳动着。慢慢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舞池中央,璎璃顺着看了过去,那里有一个浓妆艳沫的女人对着一支钢管,水蛇般的腰枝不停的扭动着,甚是妩媚撩人。
五彩缤纷的闪光灯来回的闪耀不停,璎璃的头一阵眩晕,恍恍惚惚的走到吧台前,也许是真的压抑的太久了,她大声的对服务员说道:“给我来一瓶威士忌。”
“好的,请稍等。”
酒保熟练的将璎璃点的酒拿到她的面前,璎璃想也不想的就倒上满满一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昕阳,你说好要等我的,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你却陪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为什么?”璎璃抱着酒瓶,匍匐在吧台上,声嘶力竭的对着手机吼道。
“这么多年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还在爱你,我多希望那天在雨中抱着我的人是你。”
杯里的酒一杯杯的下肚,同时也将心里的苦水一点一滴的对着手机全部吼了出来。还好,这是在酒吧,璎璃的声音就算吼的再大,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比起来还是显得微不足道。
吧台里的服务员大概也见多了这种借酒浇愁的客人,继续视若无闻的做着他们手里的工作。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照她这样的喝法,没喝多久就已经头昏脑胀了,可她还是继续点了一瓶酒。这次喝醉,是继离开午夜俱乐部酒水推销员的工作后,璎璃第一次喝的不醒人事。
趴在吧台上的她,嘴里依旧不停的念叨着顾昕阳的名字。
没过多久,璎璃感觉到朦胧有个人抱着自己离开了这片嘈杂的地方,她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却只有一片模糊在她的眼前闪现着。
清晨,阳光穿过房间的窗户,刺眼般的照耀在房间里,格外温暖。璎璃摸摸自己痛苦不堪的小脑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顾昕阳的身影坐在自己面前,璎璃她摇摇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便使劲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来人到底是不是他。
慢慢的,他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连五官都慢慢的熟悉了起来,璎璃惊讶的一骨碌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房间里陌生的家具陈设,又看了看顾昕阳,才发现原来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里。瞬间,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红晕,轻声问道:“昕阳,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顾昕阳愣愣的看了她几秒,回过神来说:“昨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自从昨晚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听到她内心最真心的哭诉。他就像疯了一样从家里冲出去,千辛万苦的在各个酒吧里穿梭着。
后来终于通过ip地址从欢乐酒吧里把她找到,然后抱着一身酒气的她准备把她送回家,上了车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留她家的地址,又不能把她带回自己家里。不得已才带她来酒。店开了一个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这一晚上,顾昕阳都顾不上合眼睡一觉,看着醉酒后痛不欲生的她,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撕碎了。
呆在那么杂乱的地方那么久,还好她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不然,他真的会把自己恨死的。于是,照顾她,哄着不让她酒后的大声哭闹便成了他重要的事情。
好不容易,她终于安静的睡着了,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安静的蜷在被窝里面,让人心疼。
听了他的话,璎璃木讷的“喔”了一声,脑子里面的运转着,不停的搜索着有关昨天晚上喝醉的记忆。酒后的头痛欲裂又发作了,那种的酒精上头痛让她揪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昨天,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问昕阳要了慕晨枫家的地址,想要去看看他是否生病了。结果,人家在家里有美女陪伴,享受的很,后来,她就掉头跑掉了,然后好多酒、好难过。
璎璃挑着眉,担忧的看向顾昕阳:“不好意思,我昨晚没有说什么让你难堪的话吧!”
顾昕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的摇摇头。
璎璃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可脑子里却沉浸在昨晚喝醉了之后的事情上,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她这般如释重负的模样,顾昕阳忍不住担心的问她:“璃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璎璃的眼神有些闪躲,说话也变的有些不连贯:“我没事,今天还要上班呢,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她就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离开。
谁知,却被顾昕阳紧紧的给拉住了。璎璃屏住呼吸,变得紧张起来,心也跳的有点快,她以为顾昕阳终于能够下定决心和自己说些什么了。
慢慢的,房间里静的连两人的呼吸人都可以清晰的听见,直到良久,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走吧,我送你过去。”
最终,顾昕阳还是没有对她说出她想要听的那些话。璎璃的心沉寂的如死灰一般,她倔强的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不用,免得被人误会。”
她真的好傻,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再有那贪心的奢望,便不会有现在有般难过和失望了。她就该安于现状,好好的,做好她小三的职位,不该再对那该死的爱情抱什么崇高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