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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第一次扑进胡大江怀里,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时成的心像春天飞出窝巢的小鸟,披着和煦、温暖的阳光,自由地飞翔;又似秋天一叶金色的落叶,飘啊飘啊,最后落在了柔软湿润的大地上,那么踏实,那么有归宿感。是的,女人总是要嫁人的,皇帝的女儿也不例外,问题是嫁给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能否托付终身。经过几个月的考核,胡大江是合格的。他有才干,有事业,有责任心,情感比较专一,给人&ldo;安全感&rdo;和&ldo;归宿感&rdo;,这不正是女人们所追求和需要的吗?

时成对胡大江情感的狂热,结婚第五年时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她每天晚上帮他铺好被子、热好牛奶、削水果,脱鞋、脱袜、帮他洗脚、再倒洗脚水,成了他的一个高级生活秘书。上床后,她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听他诉说一天的工作、一天的疲劳、一天高兴的事和不愉快的事,然后再用自己光溜溜软绵绵富有弹性和性感的身子,让他继续他的高兴,或者释放他一天中的不愉快和疲劳,直到他呼呼入睡,她还看着他搂着他抚摸着他,时刻准备他醒来后,再来一次&ldo;释放&rdo;。他经常这样,因为他的体魄很健壮。

《审美疲劳》第十章(3)

对胡大江情感的降温是婚后第五年秋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上,胡大江回来很迟,喝得醉薰薰的,摇摇晃晃的,是尤主任开车将他送回来,又是尤主任将他背上了楼,让他躺在沙发上。

时成问小尤:&ldo;怎么喝成这样?&rdo;

尤主任说:&ldo;今天从别人手里抢来一笔大业务,胡总高兴,多喝了几杯。&rdo;

时成嗔怪地说:&ldo;高兴就喝酒?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怎么就不劝阻、劝阻?&rdo;

尤主任&ldo;嘿嘿&rdo;一笑,拍拍屁股走了,将满嘴酒气昏昏糊糊的胡大江留给了时成。她为胡大江解衣宽带,脱鞋、脱袜、洗了脚,泡了杯浓茶给他醒醒酒。茶杯刚端到胡大江面前,他一挥手,打掉了时成手中的茶杯,接着&ldo;哇&rdo;的一声,肚里的&ldo;五粮液&rdo;和生猛海鲜的混合体,喷了时成一身。刺鼻的气味使时成一阵恶心、窒息。她忍住这种恶心和窒息,清扫污物,脱掉他身上的脏衣服,帮他擦净身子,又将他扶上床。

胡大江吐了后,顿时清醒和轻松了许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ldo;你爱我吗?那就脱吧。&rdo;

看着胡大江猩红的眼睛,时成有点畏惧,连说:&ldo;不行,不行,例假来了。&rdo;

胡大江说:&ldo;你骗我,我算得好好的,还差几天呢?&rdo;

时成说:&ldo;不骗你,这个月提前来了。&rdo;

胡大江借着酒兴,用命令的口吻说:&ldo;脱下我看看。&rdo;

时成说:&ldo;你怎么这样!&rdo;

胡大江说:&ldo;我今天高兴,做成了一笔上千万元的大买卖。&rdo;

时成说:&ldo;上亿元也不行。&rdo;

胡大江说:&ldo;给你提成百分之十,行了吧?&rdo;

时成又是一阵恶心,生气地说:&ldo;你当我是什么人?是&lso;三陪小姐&rso;?&rdo;

胡大江说:&ldo;要找&lso;三陪小姐&rso;,今晚就不回来了。&rdo;

时成更加生气地说:&ldo;那你现在去找啊。&rdo;

胡大江说:&ldo;我就找你。&rdo;接着,他不由分说,将时成强行拉上床,剥光了她的衣服一看,她没来例假。他愤怒了,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满嘴酒气地喘着粗气地做起了他想做的事。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他的目光狰狞可怕,使时成想到了影视剧里的强奸罪犯。

时成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她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她失去知觉植物人似地,任凭胡大江的摆布和喧泄,直到他心满意足地背过身去,呼呼入睡。这一夜,时成没有搂他抱他,更没有抚摸他。她洒下了一行泪水,她的心碎了。忽然间,她觉得五年来与她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丈夫,变得那么陌生,甚至有点丑陋,他为从别人手里抢过生意而欣喜若狂,酒醉失态,又要将她当玩物似地庆贺他的胜利。在他的眼里,老婆成了为他助兴的工具,她的人格何在?尊严何在?

第二天上午,胡大江跟没事似地起床洗漱,穿衣用餐。当他夹着皮包准备走出家门时,时成问他:&ldo;对昨晚的行为,你不说一声道歉?&rdo;

胡大江说:&ldo;道歉?!你是我妻子,应该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再说了,醉酒的人是不负法律责任的。&rdo;

时成没有反驳他,她知道,反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突然发现,丈夫的目光变得居高临下,像是在审视着她,还有点不屑一顾,没有了往日离开家门时的依恋和深情。

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时成丢了魂似的驻足在门口,大脑翻江倒海似地激烈思考,解读着丈夫刚才的目光。那目光似乎对她说,不要搞错,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我给的。你整天在干些什么?除了化妆品、时装、美容、逛街、购物、吃饭、看电视、听音乐、睡觉,还能干些什么?你是一个成本很高、回报甚少的女人,是一个离开富裕和舒适就寸步难行的妻子,理应明确自己的职责,这个职责就是照料好你的丈夫,重要的是照料好丈夫的&ldo;床上&rdo;。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刚才丈夫留给她目光的全部含义。想到这里,泪水在眼窝里打起了转。她避开了保姆登上楼,走进卧室关上门,伏在床头大哭了一场。泪水仿佛是流淌不尽的小溪,湿了枕巾,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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