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确实没谈过,当了26年光棍,岁数挺大了,还是黄花大小伙。”路寒川自嘲道。
&esp;&esp;林落忍不住笑道:“还黄花大小伙?你可真会造词儿。”
&esp;&esp;“是真的,以前看别人谈,还觉得别人幼稚。现在自己谈了才知道,真挺好的……”
&esp;&esp;路寒川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又露出一口白牙,反衬着他的脸更加黑了。
&esp;&esp;离开煤矿后,他还没有机会洗脸呢。所以林落怀疑,刚才俩人头碰头时,她脸上也被他给蹭黑了……
&esp;&esp;她故意问他:“是不是有点后悔,没早点谈?要是早谈了,早就体会到这种滋味了?”
&esp;&esp;“不是这么回事,你可不能给我挖坑。”路寒川语气里带着抗议。
&esp;&esp;“我宿舍哥几个说,当年上学时谈的都黄了。等到了社会上再谈,就没了当初那种心情,都是为结婚而结婚。”
&esp;&esp;“所以我觉得还挺庆幸的,以前没谈过,留到了现在。”
&esp;&esp;林落把药收好,总算没再难为他。路寒川指了个方向,告诉林落:“那边有旅店,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esp;&esp;林落按照他的提示把车停在旅店门口,两个人先后下了车。
&esp;&esp;这个旅店一共两层楼,每层都有二十个左右的房间,所谓的大堂其实很小,只是在挨着门口的地方留出大约两个平方的一片空地,旁边有个小小的柜台。
&esp;&esp;路寒川提着包和林落进入旅店时,柜台里有个中年妇女正在一下一下地打着毛衣。
&esp;&esp;看到有人进来,她站了起来,打量了路寒川和林落一眼,倒也没多看,问道:“一间还是两间,有证吗?”
&esp;&esp;林落也不知道这人说的证是不是结婚证,那东西她哪有?
&esp;&esp;就连身份证她也没带,只带了点钱,身份证在包里呢。
&esp;&esp;她这时候赶回去与祈法医汇合也不太现实,路寒川又不敢把她怎么着,这么刻意就没意思了。
&esp;&esp;何况这边的路长期被拉煤的大车压来压去,坑坑洼洼的,一点都不好走,返回去找祈法医也容易出事,所以她也得在这儿住。
&esp;&esp;路寒川知道她什么情况,也知道大妈说的证是什么证。他先拿出钱包,掏出自己身份证,“没别的证,就这个。”
&esp;&esp;“要两间,挨着的,对门也行。”
&esp;&esp;中年妇女见惯不怪地给他们俩开了两间房,还特意提醒了一句:“警察有时候会突击查房,注意一下。”
&esp;&esp;“知道。”路寒川明白她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没必要反驳,可能这人就是例行提醒一下。
&esp;&esp;林落倒是想着,幸亏这里有多余的房间,不用应付只剩一间房的狗血套路。
&esp;&esp;回房间的时候,路寒川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直到看她进了对门,路寒川才开门进了自己房间。
&esp;&esp;林落进屋之后,实习
&esp;&esp;实习美男计
&esp;&esp;林落很快来了,除了贺检察官和罗昭,在场的还有江山和李锐。
&esp;&esp;江山是这个案件的主办人,对案件整个侦查过程他最清楚。李锐则负责这个案件的现勘工作,现场的痕检和后续的指纹比对和足迹、工具鉴定也都是他来做的。
&esp;&esp;当时林落在忙期末考试,没怎么来刑警大队,所以这个案子她并没有插手。
&esp;&esp;“江山,邬达志当时进入现场的方式是暴力撬锁,对吧?在南塔区辖区内,是否有与他类同的入户作案方式?”
&esp;&esp;人都到齐之后,贺检察官率先问起主办人江山,向他了解各种可能找到突破的点。
&esp;&esp;江山回想了下:“这种进门方式在我们区还是比较少见的,更多入室盗窃者采用的主要是两种方式,一种是技术开锁,另一种是爬窗进入。后一种方式,多发生于夏天。”
&esp;&esp;罗昭看了眼李锐:“你也说说,这些案子的痕检工作,你都参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