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高鹏飞看了眼郑朝阳,隐隐带着些责备的意思,然后他揽着罗昭肩膀,说:“别想了,现在这种人多的是。要我说,她就是想要那绿卡,想要那老外的身份。现在有些人真是疯了,为了绿卡什么都不顾,家里老人也不要了,哎,没办法,就这世道。”
&esp;&esp;郑朝阳犹豫片刻,然后他也走过来,拍了下罗昭后背,说:“兄弟,今天这事是我误会你了。”
&esp;&esp;“不过,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女的都跑出去了,听说你还等了好几年。”
&esp;&esp;罗昭抬头,冷着脸反问:“你这是夸我还是看我笑话?”
&esp;&esp;郑朝阳忙道:“真不是看你笑话,有什么笑的?”
&esp;&esp;“你还别说,我看你这人还挺重感情的。要不这么着,回头我把我舅家的姑娘介绍给你。哪天你有时间,你俩见个面得了。看对眼就处,看不对眼就算了。”
&esp;&esp;罗昭看了眼郑朝阳脸上粗糙的皮肤和五大三粗的身材,遗骨秘密
&esp;&esp;村长以前也没见过这个符,他看着那符纸,不确定地道:“这个我也不敢肯定,好像是驱邪的吧。”
&esp;&esp;“要不,我让人把老包叫来。符是他画的,到底怎么回事他应该还记得。”
&esp;&esp;罗昭同意了,村长走出院外,喊了一个年轻小伙,让他去叫村里的老包。罗昭不放心,让两个刑警跟着,一起去见老包。
&esp;&esp;他打量着用石头压着的符纸,感觉这个符放上去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可能在一年内。时间长的话,纸该碎了。
&esp;&esp;这个符纸放置的位置实在是奇怪,他没听说谁家会把符纸贴在井口上,难道贾四海一家人觉得这井下会有什么令人忌讳的东西不成?
&esp;&esp;事出反常,肯定要查一下的。但现在老包还没过来,罗昭暂时没让人把盖着井口的东西搬开。
&esp;&esp;他转身打量着这个院子,感觉这院子里虽有些杂草,但杂草并不高大,也不茂密,像是定期清理的。房子也是,现在虽没人住,但窗户和门都没有掉漆,看上去像是时常有人来的。
&esp;&esp;他便问村长:“贾四海平时回村里吗?”
&esp;&esp;他们过来时已出示过证件,村长知道他们都是城里来的警察,当然猜得出贾四海是犯什么事了。
&esp;&esp;他不敢当着罗昭的面说谎,只好道:“他平时不在这儿住,也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一年能回来几次吧,回来的不勤。”
&esp;&esp;罗昭背着手,观察着院落的布局,发现这个房子除了一排四间瓦房,瓦房西侧还有个厢房。厢房比较低矮,外墙抹着水泥,显得也较简陋,此时房门锁着。但他发现,厢房门口那条小径上的草比别的地方要少。
&esp;&esp;看上去,这条小径最近踩踏的频率要比别的地方多一些。他便走过去,看了看挂在门上的挂锁。
&esp;&esp;厢房没有窗户,看不清里面的情形,罗昭在门口闻了闻,回头朝着手下招手:“来个人,把门打开。”
&esp;&esp;村长不敢说什么,看着一个刑警上前,用铁丝插进锁孔,鼓捣了几下,那锁头就“咔”地一声开了。
&esp;&esp;门打开之后,罗昭便感到,他刚才闻到的那股味道变强了,李锐和江山他们也都闻到了。
&esp;&esp;李锐挥了挥手,用鼻子吸了下,看着黑咕隆冬的厢房,道:“什么味儿?挺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