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若有所思,同时也开始推测部落与所谓外来者的关系。
在这个观察的过程中,季宇深感语言不通的无奈。
“好歹整几句听得懂的语言啊。”
比如全球通用语‘西约语’,季宇虽然不能全懂但听懂百分之三四十还是没问题的。
“这什么都听不懂就很无趣了。”
自感无趣之下,季宇也不再关注酋长与自己血亲晚辈的絮絮叨叨。
他清点起了这次外来者的人数。
“一百三十七人?”
不多,但也不少,而且这是不是全部也很难说,毕竟就靠这点人要养起一个近五百人的原始部落应该还是有些难度吧?
为什么要说养?
答案很简单,因为对比网络上那些真正的传统原始部落,这个部落的人都太过精神了,而且也根本不存在缺衣少食。
原始打猎制度下,不缺衣少食,这必然是个不合理的情况。
所以就此推论下去季宇不难得出这个原始部落的很多食物可能正是借这些‘外来者’获得。
虽然这个部落尽最大可能的在屏弃外来产物,但就食物与调料而言季宇还是能够看出一些道道的。
“难怪之前自己总感觉这个部落有些不对劲!”
“现在算是清楚了。”
作为一个封闭的原始部落,这个部落的老人太少了。
除了酋长与其他十多个地位尊崇的老人以外,这个部落大多人竟然全是年轻女性、强壮的男性以及一些健康幼儿与年少者。
一个病弱者都不存在?这合理吗?
“这么看来,这个部落的部族很多人应该是正常生活并居住在另外的地方。”
季宇有了自己的结论,同时深以为然。
毕竟,这些持枪的人都出现了。
“如此推断下来,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这些橡树群落,以及参道的存在对于这个部落来说还真的可能具有很强的象征性意义又或者说是传承性意义。”
“不然这无法解释这些人为何要以最贴近原始的生活的方式存在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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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祭祀活动开始了。
在季宇的注视下,一头最大的野猪嚎叫着被几个大汉率先按倒在了橡树下的石台。
待长刀在野猪的脖子上捅出一道可怖的伤口后,血液顿时便喷涌而出。
野猪的嚎叫声不断,但伴随着血液流失它的嚎叫便不断衰弱下去直至彻底失去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