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俩人颜值高,即便是没笑,照片还是很好看。
楼晚反复看着红本本,和上面的几个字。
结婚证,持证人:楼晚。
天空乌云翻滚着,大雨哗啦啦落下,地面湿漉漉的。
楼晚不知道怎么的,心底好像脚下的地,一瞬间也湿漉漉了。
她,就结婚了?
没有彩礼,没有通知家里人,也没见过父母,就这样寥寥草草结婚了?
做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楼晚以为自己的人生轨迹一定是像正常人一般。小的时候有有趣的童年,长大了好好读书;高中时少女心动,报考艺术班;好好读大学,毕业后自己创业;
以后恋爱了见双方父母,得到亲人们的祝福与支持然后结婚;婚后夫妻一起努力,差不多年龄的时候生个小宝宝。
一辈子不长,慢慢过,有滋有味地就那么过去了。
没想到前半段都正常,偏偏在结婚这一段上,直接跨了很大一个级。
“走吧。”低沉的嗓音传来。
楼晚抬起头,黑伞已经撑在了头顶,她跟着走下去。
坐进车里,收起结婚证的时候,楼晚忽然出声:“谢先生,我们结婚的事……我不想让墨蓁知道,也不想让外人知道。”
谢淮谦侧首,静静地看着她。
楼晚察觉到他的视线了,但她没转头,看着前方,冷静说:“我不知道我们婚姻能续航多久,或许一个月或许两个月,总之应该不会太长。等你姥姥不计较这件事后我们就会离婚,所以,我不太想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谢淮谦扯扯唇角,淡声说:“我不会说出去的。”顿了顿,加上一句:“那如果必须要知道的人呢?比如姥姥?”
“又或者,被人不小心知道了的呢?”他看向外边,“不知道今天的路人里会不会有认识我们的人。”
楼晚唇瓣蠕动一瞬,有些无奈,说:“瞒不过的人……就瞒不过吧。”
瞒不过……谢淮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宾利驶出民政局停车场,顺着道路往前开去,俩人都没说话,车厢里一时静谧无比。
楼晚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雨幕,片刻,侧边传来声音:“现在的车辆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不用那么拘谨的。”
楼晚转头,不太能理解,“我们不是有写过协议……”
“协议只有在离婚时才起效,现在,”他看她一眼,说,“无效。”
楼晚辨不过他,但上身一直直挺挺的也确实不舒服,到底还是往后靠了靠,一瞬间像是靠进了棉花里,很舒适。
谢淮谦伸手点开车里的车载音乐设备,说:“我不常听音乐,你要是无聊想听歌,可以连上你的蓝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