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席说着,就俯下身,狠狠咬住的脖子!
“神经病,放开我!”简言以为自己顺他的意,衬他的心,承认他所有的怀疑,会让他心里痛快,会让他以为那一晚他没错,却没料到,适得其反,把他惹怒了。
而且这神经病,不是掐她,就咬她,属狗的呀!
她的小手拍打在他的脸上,他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手腕,重重摔在墙壁上。
简言的手本来就摔伤了,被他这么一抓,一摔,疼得她眼泪不由自主在眼眶翻滚,而且这个疯子,把她咬得越来越重,痛死她了。
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却被他压得更紧。
最后,她疼的没辙,无可奈何的说:“您能不能换点别的招,别总咬人,行么?”
简言知道,他讨厌自己,恨自己,恶心自己,奈何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又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所以就动口,可她疼啊!所以还是没忍住继续挑衅他。
简席听着女人的嘲讽,狠狠咬了她一下之后,就把她放了,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简言,你怎么这么浪?”
女孩听着他的责骂,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扭过头,懒得看他。
她不像他,面对不了自己的错误,只会推卸责任,只会自欺欺人。
女孩不屑一顾的态度,简席最恼火,于是将她两手腕扣在左手上,腾出右手,掐住她的下腭,让她与自己对视,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低声质问:“你是不是以为你坦白了,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接着,他又问她:“简言,你知道将计就计这个词吗?你以为****就是很大的事吗?只要我简席不想听这话,谁敢说半句?”
简言被男人的气势震住了,的确,他不想听,谁敢说?即便爷爷真的算计他,又怎么样,他会当一回事吗?
“切!”但是,面对他的气势,她仍然不屑,反正这些是她瞎说的,又没人真要曝光他们。
然而,简言的一声‘切’把男人彻底惹怒了,她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扔在沙发上。
这一扔,把她扔懵了,身子还没坐直,一只大手就掐住她的脖子,随后,她的病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掩袒露在他的眼前。
这会儿,简言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疯了,被她气疯了,她怕他真的将计就计睡她,不顾两只小手的疼痛,立即去抓他撕衣服的手。
好在他掐她脖子的力度不重,她还能够说话,于是连忙提醒:“你不是恶心睡了我吗?还想让自己被恶心一次吗?”
简席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慌张措乱,看到她真的害怕,直到她的情绪有变化,他心里的怒火才散去半分,但仍然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她看不上眼。
所以,他整个身下向下倾,两片薄唇,准确无误吻上她的唇,熟练翘开她的唇齿,肆意侵虐她,待她满脸憋得通红的时候,他才将他放开,舔了舔唇瓣,魅笑着说。
“言言,不妨告诉你,你真的很好吃,而且我打算将计将计,接受你的诱惑,如果你把侍候高兴了,我说不准也会帮你查线索,也会给你钱,而且不会比老家伙留给你的家产少,你不是一直想站我队伍吗?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