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也察觉到下身的感觉,上身扭起便要看,只是臀部下落她又哪里能看得着。符清宵顺势收回玉枝,就见她一手攥着那玉兰花,一只手好奇地往身下探去。
绵绵其人身形修长,手指亦是纤纤。那笋尖儿般的手指倒有几分方才玉竹枝下粗上尖的模样,直直地便往花谷里戳去。
她那莽撞的动作却被符清宵一下子制住,只不过她一只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握着花儿的手还不老实。她似乎明白了这花与那长枝子是一样的材质,更加兴奋迅捷地往身下送去。
符清宵不觉有些无奈,他同样制住了另一只不听话的手,却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秀致的眉蹙起,如嗔如怒地喊了一声,&ldo;生!&rdo;
符清宵不理她,一只手圈起她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之上,并在一起的手掌里是她握得紧紧的玉兰花,整个人瞧起来宛如献祭一般。
目光从上至下将人打量了个仔细,符清宵半伏在绵绵身上,落下的衣角惹得她受痒微扭着要躲。
他往她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她闭了闭眼,接着睁大了瞧他。
&ldo;这么心急做什么呢。莫急,莫急,我总会给你的。&rdo;
第四章
符清宵带着绵绵一同入浴。
一入水她便如鱼儿般哧溜滑开。灵活的动作,翩然游水的姿态,水汽里若隐若现的白色身形,好如传说里海中的鲛人。加之那欢喜的声音清灵动人,当真有那深夜以歌声为饵诱人的生灵影子。
汤池大得很,绵绵游了几遭又回到了符清宵身边。池壁上有专门琢出的座位,他正靠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尝着一杯酒。
绵绵的舌尖在唇上一扫而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符清宵手中的酒杯,似是馋了。她的嗅觉很是敏锐,大概正是闻到他斟酒时刻意击打出的酒香方才回来的。他的算计正是如此。
她好奇得紧。他举着杯子摇晃,杯子到哪儿,她的视线便追到哪儿。那眼中的渴盼更是热切极了。
他做出喝的动作,她甚至傻傻地跟着前进。殊不知,自己已经碰上了另一具躯体。
符清宵向后躺去,微微昂首,倾杯将酒液往唇中倒去。只是他刻意偏斜,那酒液不过有几滴飞溅在唇上,剩下的滚落胸膛,四散而去。
绵绵见此似乎是极了,她张惶地伸手去接,却哪里来得及。那酒液不停下行,眼见着就要混进水里,她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正将那最多的一注含入口中。
酒是清甜的花酿,后劲绵长,入口却清爽,并不辣喉。绵绵自然尝得开心,竟顺着那酒痕而上一径舔了过去。
她舔得极为认真,飞溅到一旁的点点滴滴都不放过。那一条酒痕未退便又添新水色。有一滴落到了一颗朱果上,她毫无所觉只是上前含吮,舌尖拨弄着那小小的一粒,好似终于察觉了与他处的不同,她上了牙齿咬了一咬,惹得被咬的人一动。
好在她的注意接着到了下一处,她含上了符清宵的下巴。那里有一道沟壑,浅浅地存着酒。
符清宵被她舔弄得有些起火,面对她他定力似乎开始消退了似的。方才那一口委实惊到了他,而他提起的心也一时放不下了‐‐
那条柔软的舌头卷上了他的唇。
他眯起眼,那条灵活又笨拙的舌头舔弄着唇瓣,锲而不舍地往唇缝中挤。他知道,是因为她闻到又尝到了唇齿间的酒味。
他于是微微松开口,感受到那小舌头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贪得无厌地搜刮着酒液。一遍方过,一遍又起,兢兢业业地不想放过每一丝每一毫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