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非卖品。】虞期蹙了下好看的眉头,他刚想怎么劝说富婆小姐姐把石头卖给他。红姐又发:【不过是你的话,我可以送给你!】虞期:【……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红姐:【你果然了解我。来‘夜色’跳舞给我救个场,那块石头我就送你。】‘夜色’是海市出了名的酒吧,红姐是那里的老板,虞期以前就在那里跳舞赚钱,这种钱最是好赚。只是后来陆风他们的出现断了他的财路。他本来也是个爱玩的性子,被迫‘从良’。如今听红姐这么一说。渣浪的小美人眼睛眨了眨,就回道:【行!】【成交!】不过虞期并不打算让秦宴知道这件事,在秦宴面前,他只想当个清纯小白花。而因为秦宴的生日将近,身为贵圈太子爷的秦宴这几天都要往返老宅去安排相关的事情,还要处理自家公司的事情。虞期除了在每晚的十二点能等到秦宴陪睡,白天几乎都见不到秦宴。这倒是避免了他要去夜店蹦迪赚钱的事被秦宴撞破。他完全可以卡在晚上十二点前回来。虞期找了个理由在秦宴走后就离开了秦家。虞期穿了一件带着帽子的卫衣,把帽子戴在了头上,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戴了一副很大的墨镜和一个口罩。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酒吧守门的服务员赶忙就拦住了虞期,虞期摘下了墨镜。服务员立马认出了虞期,欣喜道:“你终于来了,红姐一直念叨你呢。”“别废话了,先带我去找红姐。”虞期压低声音道。毕竟他现在是秦宴的男朋友。来夜店蹦迪赚钱这种事自然不能被人知道。服务员也没多说什么,应了句“好”就带着虞期去了楼上的老板办公室。红姐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姐姐,她穿着一身紧身红裙,有着漂亮红色美甲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像只慵懒的猫一样吞云吐雾。不过等服务员带着虞期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那慵懒的大美人立马从椅子上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接着就踩着她的细高跟朝着虞期扑了过去。虞期早有预料地躲到了身旁服务员的背后,略带嫌弃道:“红姐你矜持一点,虽然你喜欢男人,但我不喜欢女人啊!”红姐瞬间不满地冷哼了一声,道:“我又不会吃了你,真是的,越来越不可爱了。”虞期只道:“男女有别,我的好姐姐,我卖艺不卖身。”“行行行,就你有理。”红姐也不为难虞期,只眯着一双凤眸,道:“不过你这次登台表演,有没有想过露个脸啊。你露脸跳舞的样子一定美到人神共愤。而且,这估计也是你最后一次来我这跳舞了,你都要出国留学了。”以前虞期不露脸,是因为自己是海大的学生,为了避免麻烦,就只跳舞不露脸。而他提前修满学分毕业后,就找了红姐帮他弄出国留学的事情,而现在,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虞期下意识就道:“我男朋友会不高兴。”嘶……红姐倒抽一口凉气,随即就愤慨道:“是哪只猪把你给拐走了!妈的!他凭什么那么好的福气啊!”红姐很难想象,是得多优秀的人才能把虞期这朵野玫瑰摘到了手。而虞期眨了眨眼睛,却是想。明明是他福气好,不然早被陆风他们给玩死了。红姐眸子微眯,又道:“那你出国留学还去吗?你男朋友跟你一起?”虞期摇了摇头,道:“他不会跟我一起,那时候……就会分手了。”渣浪小美人不否认自己对温柔矜贵的秦宴动了心,但他只动心不负责,他只要自由。在生日宴后,一切尘埃落地,他正好出国,外人也只会说是他不识好歹。红姐没多说什么,只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她就说嘛,渣浪的小美人哪里有什么心。而很快,“夜色”就放出了当年在所有夜店都轰动一时的虞美人重新上台的消息。“夜色”的预约直接爆满。另一边,也已经有人把虞期的一举一动禀告给了正在公司处理事物的秦宴。当秦宴看到“夜色”放出的一张虞期曾经登台表演的露背照海报时,秦宴整个人都很平静。即便是遮住了脸,秦宴都知道那是他的期期。毕竟在无数个夜晚里,他掐住那纤细的腰肢,亲吻那单薄的背脊,啃咬那细嫩的皮肉。那每一寸,每一分,都是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他的期期,真是好不乖啊,明明有男朋友,还要去外面勾三搭四。是他满足不了他吗?那就,在床上弄死他好了。坏孩子,只有被锁在床上承欢哭泣,才会乖乖听话,成为一个合格的小妻子。“呵……”秦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温柔摩挲着海报上虞期那漂亮的背脊,轻声道:“期期可要好好玩个够啊,毕竟……这是宝贝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之后,他会把他认定的小妻子关在漂亮的金笼里,那里,会是他一生的归属。期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24)夜色酒吧,奢靡的灯光下,香水味混杂着酒香充斥在每一个客人的鼻尖,他们眼底承载着野性的欲望,而只需要一个媒介,他们就会撕去作为人的伪装,露出最肮脏的恶欲。此刻,他们的目光齐齐盯着那高高空荡的表演台,当台上出现那个曾经让他们魂牵梦萦的少年时,那积压在人类外表下的恶意瞬间倾泻而出。少年顺着从高空垂落下来的红绸从天而降,灯光率先舔吻上那莹白的足尖,伶仃的足踝上,金色脚环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那是圣洁高贵的敦煌神女造型。秀着繁复花纹的上衣束腹在胸前,飘逸的下裙层层叠叠地攀附在腰肢上,但还是露出了大半的细腰,勾魂摄魄。繁复漂亮的腰链顺着那不堪一折的腰肢垂落下来,手臂上的臂钏连接着细长脖颈上的璎珞,他是被束缚的神明,坠落在人间。轻盈的披帛随着那能够让人肆意把玩的如玉躯壳灵动地飘摇着。又欲乘风归去。巴掌大的小脸上戴着面纱,但那双漂亮的猫瞳里却是潋滟的水光,赤诚魅惑,却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是高不可攀的神明,也是不懂廉耻的赤子。只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恨不得把他立马拽下来撕碎弄哭,让他变得乱七八糟。“妈的!老子要上他!”“草草草!虞美人这最后的一场演出绝了!不愧是老子花了三万买来的前排票!”“真的,开个价,几百万都行,老子要睡他!”场上不论男女,都惊呼出声,还有无数女生的尖叫声。这是一场恶欲的盛宴,无数的安保人员守在舞台的四周,生怕有人越过他们的层层防线跑到舞台上,把那圣洁又娇弱的神明扯下来欺辱。而在这恶欲的天堂里,虞期心无旁骛地跳着那一曲敦煌的飞天舞,伴舞的音乐声已经被人群中充斥着恶欲的惊叫声淹没。但虞期还是完美地卡住了买一个音乐点。虞期在其他小世界里当过神明,没人比他更了解神是个什么样子的生物了。他们只是表面圣洁高贵,内里,他们只有对弱小生灵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此刻,虞期漂亮的猫瞳里就是那如出一辙的傲慢。但这落在那些人的眼中,只会激发他们内心的征服欲和更想要把虞期撕碎的兽性。踩踏事件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后台的红姐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就召集其余安保人员去维持秩序。而虞期的舞也差不多跳完了。红姐就通过虞期戴着耳朵上的耳机传话道:“期期,别跳了!差不多了,我怕一会场面收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