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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凌霜看了一眼小，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小顿时缩了缩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凌霜忽然有些恶毒地心想，若小将所有责任都推到阎霄身上，这个神情平淡的男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凌霜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残忍，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个男子如此安然满足的神情，仿佛就算此刻自己将他俩凌迟，他也绝不后悔。那是一种此生无憾的神情，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只要能守住心爱之人。

为何一个人可以对另一个人产生这样的情感？

朦胧间，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曾在看到另一个人时也同样困惑过。

为何我从没有对别人产生过这种感情？为何从没有人对我产生过这种感情？不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叫什么…只知道不喜欢，非常不喜欢！甚至想要破坏，看到他们失去这种表情！

&ldo;小，本座问你，你是心甘情愿与他叛逃吗？&rdo;凌霜故意问向分外害怕的小。

&ldo;不是！是我强迫她的！一切由我来承担！&rdo;阎霄大声道。

凌霜皱了下眉头，继续对小道：&ldo;小，本座给你一个机会。&rdo;

说完，他反手抽出守在一旁的侍卫的长剑，丢到了座下。

&ldo;只要你斩下他一只手臂，本座就相信你是被迫屈从，而且可以将功补过，本座不光不罚你还会重重赏你。&rdo;

可以感觉到暗香向自己投来的惊异目光，因为自己的这个举动太不像平时的自己…

为何…我会想要考验他们俩？而什么样的结果会令我满意？二人反目吗？

小垂首不语，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阎霄满眸的疼惜，轻声地说：&ldo;小，没关系的，只要你平安，我怎样都所谓。&rdo;

小的头垂得更低，已经控制不住咽噎声，却，没有抬起地上的剑，相反，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凌霜变得不悦起来：&ldo;摇头是指你是自己主动叛离我教？&rdo;

&ldo;教主！&rdo;暗香在一旁小声说道：&ldo;小胆小，只怕不敢见血，她自然不敢砍下那人的手臂，并非承认，请教主明鉴！&rdo;

凌霜沉思了一下，有意问向分教的教主：&ldo;若想离开本教，要受什么刑罚？&rdo;

&ldo;回教主，要废尽全身武功，挑断一根腿筋，折断一支手臂，再受&lso;天裁&rso;割舌，弃之荒野，若手脚安然，舌筋不断，便为天意，我教弟子再不得干扰离教之人的生活。&rdo;

凌霜微微点头，目光淡然地看向跪着的二人，嘴角扬起一丝冷酷的笑意：&ldo;先由谁开始好呢？&rdo;

小的身子明显一颤，阎霄急忙说道：&ldo;教主！这全是阎霄一人的错！望教主放过小！阎霄愿一力承担！&rdo;

凌霜不悦地瞪着阎霄，这个人真得是傻子吗？都这种时候了还一心想着身旁之人？他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吗？全身武功尽废，又断了一手一脚，若运气不好还会成为哑巴，那跟废人有何区别？值得吗？

&ldo;她从未否认过自己的背叛行径，自然也少不了受刑。&rdo;凌霜冷冷道，小再度明显一颤。

&ldo;教主…&rdo;暗香小声地唤道。

&ldo;与其求我，不如求你的好姐妹说句话。&rdo;凌霜冷哼一声。

暗香只得退下，暗暗焦急地看着小。小依然怕得直抖，却还是没有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