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面色深沉,眼底闪过深思,似在认真考虑张大夫说的话。半盏茶后。张大夫抹着冷汗,提着药箱出了书房。姜知离则是被薄砚叫回了书房。书房内的薄砚,正低头认真写着什么,姜知离贴墙站着,开始神游。她要怎么才能找到机会,将薄砚给……时间很快便到了晌午。薄砚这才放下狼毫笔,将写下的东西交予暗卫后,便带着姜知离出了府。两人乘坐马车,来到京城最豪华的酒楼。刚下马车,那守在酒楼门口的店小二,便迎了上来。店小二在瞧见姜知离的模样后,愣了片刻,但很快便恢复如常。贵族风流,男风之事并非没有,他倒也瞧过几次。店小二询问薄砚:“贵人,还是去镜月轩吗?”这位是酒楼的大贵人,常年包下他们的镜月轩包间,每年都会花许多银钱在酒楼。薄砚抬头扫了眼嗜血恨女的摄政王22莫名地,他现在就想要去瞧瞧那大包,软不软,色泽又如何……出现这种情绪,应当是他太关心他了吧……至于为何会这般关心姜知离,薄砚倒是未深想。薄砚的眼神,把姜知离吓了一跳。男人的眼神凶狠,又带着一丝炙热?她下意识抬手,想将胸口捂住,但又想起她现在是男子,便生生将手放了下来。“王爷,可用膳了,”姜知离提醒薄砚,想要打破这莫名的氛围。薄砚平静收回目光,走至饭桌坐下,姜知离则是坐去了他的正对面,是最远的位置。她怕薄砚突然暴起,直接把她杀了,方才这人的眼神,是有些可怕的。“本王能吃了你?坐到本王身旁来,”薄砚语气森冷。真真是个没良心的。他还在为这人的病症想法子,这人竟想离自己远远的。这时,隔壁传来细微声响,薄砚突然起身。姜知离吓了一跳,以为薄砚要对她动手,差点就想夺门逃命。薄砚径直走向墙边,将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瞧着薄砚这般奇怪的模样,姜知离也跟了上去,她刚想开口询问,便被薄砚捂住了嘴。男人的大掌很干燥,带着火热的温度,姜知离还闻到了对方身上,与那火热温度相反的冷冽气息。她下意识瞧向了男人,眼神中带着微微的困惑。薄砚被姜知离这般瞧着,他鬼使神差般,就将人扯进了怀中。入怀的人儿,身子很软,也很香……{挖槽!这些太快了!}多多忍不住出声。分明昨天薄砚还在质疑宿主的身份,今天就直接将人抱进了怀中,这速度简直是坐火箭!姜知离也是有些懵的,她以为薄砚因为身份的问题,一直在怀疑她,没成想对方竟将她抱进了怀中。薄砚搂着怀中的人,只觉得自己身体火热,直直朝着某处冲去,竟连隔壁的动静,都无暇去在意了。他将人抵在墙上,双手将其搂住。两人很近,不,应当是很(紧)!姜知离甚至能感受到的变化,她的面颊微微浮起红晕。“王爷……”她的声线,也变得有些软。薄砚的心脏砰砰跳着,他用抵哑声音胡乱说着:“对面是西燕的大皇子和二公主,你别乱动,你且、你且忍忍。”他身体的变化过于奇怪,他需要好好适应一下。薄砚把姜知离抱得更紧了。姜知离:“……”她就这般任由薄砚抱着,发现对方并未平复,反而是更加激动了。薄砚声音至她头顶传来:“姜知离,你不可讳疾忌医,张大夫说了,需让我好生瞧瞧那大包,才能开出方子对症下药。便让我帮你瞧瞧,可好?”姜知离被男人周身的冷冽包裹,一时间有些迷糊。她只听懂薄砚的‘可好’两个字,便下意识点了头。瞧见怀中的人点头,薄砚的耳根彻底红了,但他手下可没闲着,两下便把姜知离的外衫给脱了,中衣也给解开了,里面的白色布条露了出来。姜知离只感觉自己上身一凉,裹着的布条便露了出来,她心底一慌,下意识就去瞧薄砚的神色。只见薄砚的那黑沉的眸子,正直直盯着自己胸口的布条,并且他的耳根还通红,神色间也有些激动。丝毫不像是生气发怒的模样,倒像是一脸的兴奋?“王爷?”姜知离小心开口。这人的反应怎地如此奇怪,不应该是直接暴起,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为何要女扮男装吗?薄砚喉结上下滑动,他只觉眼前白晃晃一片,他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