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傅雨荷,心里特别焦急,本身就千头万绪,平偏偏在这个时候,勒宗豹爷不见了踪影,唯一的客栈爷不见他的下落,外面又下这么大的雪,如果冻着了怎么办?
傅雨荷心里越是焦急,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晚,就越感到勒宗豹有生命危险,不行,还是要去四处找找,万一迷了路,在这荒郊野外的,还不冻死才怪呢?
傅雨荷披了一件紫色风衣,又来到中午吃饭的餐馆,餐馆掌柜的见是傅雨荷,来了,立刻迎上前,对傅雨荷说:&ldo;客官,前饷有位提着大铁棍的年轻人说他跟着那伙玩杂耍的人群去了中岳洞,请您放心。&rdo;
&ldo;中岳洞离这远吗?&rdo;
&ldo;远着呢,在深山里,有几十里路。晚上根本无法上去,要去还要看看明天的天气怎么样。&rdo;掌柜的解释说。
总算有了勒宗豹的下落,傅雨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傅雨荷舒了口气,立即返回客栈,准备暗中观察那伙有武艺的人群,到底来中岳山干什么?怕就怕爷是冲着五色土而来。
屋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傅雨荷回到客栈,换上白色紧身装束,吹灭油灯,插上门闩,悄悄推开窗户,又悄悄从窗户跳出来,向天字号客房摸去。
天字号客房里,四个看上去是领头的人围坐在火炉旁边烤火,并商量着明天的计划安排。
有位年长的人开口说话:&ldo;兄弟,你说县老爷拍我们来寻宝,真的有哪五色土那样的宝贝吗?&rdo;
傅雨荷一听&ldo;五色土&rdo;三个字,心里一怔,心想果然是冲着五色土而来的,这伙人莫非是鬼麦子派来的?不对呀,听屋里年长者的口气,是县老爷拍他们来寻找五色土的呀,如果是鬼麦子派来的话,大可不必通过县衙来完成啊?鬼麦子不是笨蛋,不可能将这些消息随便散发出去的,双方都把这事视为高度机密事件,既然鬼麦子不会随意散发消息,哪他们这些人又是什么原因寻找五色土呢?
&ldo;大哥,既然县太爷能出这么高的价钱要我们寻访五色土,这东西肯定价值连城,寻到以后,我们干脆就自己拿出去卖掉,哪就几辈子都不愁钱花了。旁边一个年轻人接着老人的话说。
&ldo;我们别管那东西有多昂贵,我们只挣自己分内的钱,贪得无厌是要遭报应的。&rdo;另一个年轻人说。
&ldo;我们这么辛苦,山上有大雪封山,挣这点钱真不划算,说不定还会在山上迷路呢。&rdo;先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嘟噜这说。
&ldo;反正县太爷给了我们一章地图,我们照图找到深山就是了。&rdo;后面说话的那年轻人跟着他说。
&ldo;今晚我们仔细研究一下地图,省得明天手慌脚乱的。&rdo;老人说完,摊开地图,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对着地图指指画画。
&ldo;哎,大哥,你看,这里有个中岳洞,刚好在我们的目的地旁边,要不我们先进洞,有落脚的地方,就可以慢慢寻找宝物,您看如何?&rdo;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人看着地图说。
&ldo;中岳洞&rdo;。傅雨荷一听这三个字,立即响起了刚才在餐馆,那餐馆掌柜的不是说豹儿已经跟着玩杂耍的去了中岳洞吗?难道豹儿已经打听到了五色土的下落?既然这样,那伙玩杂耍的又是什么人呢?
傅雨荷想的出神,忘记了自己还在外面偷听人家的谈话,身子动了一下。
&ldo;谁?&rdo;内面的人似乎间有人影晃动,警觉地喝了声,站起来跃向门口。傅雨荷一听,心想糟糕,让他们发现了,有不好回自己的卧室,只好跳上围墙想野外奔去。
屋里四人中有一人跟着傅雨荷追了出来,其他三人见状,爷跟着追了出来。
傅雨荷一直往前跑着,虽然运用了轻功,担遍地是雪,不可能不留一点痕迹,所以后面的人顺着痕迹紧追不放。
大概追出了三四里地,前面是一片森林,傅雨荷回头一看,四人中只有一人追上来了,就立即闪进这片林中,藏到一颗大树后面,等着来人。
雪还在下,树上有时会落下一大片雪花,混淆了傅雨荷的痕迹,那人在树下转来转去,无法分辨一丝痕迹,就继续向林中深处追去。
傅雨荷见那人进了林子,正要起身返回,却见后面又有三人赶来,又立即攀上大树,让树叶掩护自己。
三人追到森林边上,见无一人,一行脚印伸向深处,好朝林子内喊:&ldo;四弟,找到那人了吗?进林子太危险了,快回来。&rdo;
&ldo;知道了,我就在附近,那人没有追到,已经消失了。&rdo;林子里那人回应道,不久就显身了。
&ldo;明明看到追到这里,就不见了踪影,而且痕迹也相当轻微,在这荒山野岭的有谁会到这里来呢?莫非碰到鬼了?&rdo;那个叫四弟的人来到三人面前,疑惑地说。
&ldo;大哥,客栈里那个红衣女子,腰佩宝剑,是个可疑人物,要不我们去客栈会会哪女子?&rdo;
傅雨荷定睛一看,说话的那个正是自己在和掌柜说话时,瞄了自己一眼的人。
&ldo;老三,人家一个女人家,一个人行走江湖,佩戴宝剑,也就是防身用用,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rdo;那个叫四弟的不同意老三的说法,他自己还是心有不甘,想在进去看看,找找。
这时老大说话了:&ldo;要不这样吧,我们再找找,不行就算了,明天我们留点神就可以了,说不定还真是什么误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