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民、张白龙一踏进此阵,傅民就感觉眼前黑咕隆咚的,辨不清任何事物,忙对张白龙说:&ldo;龙儿,此阵真邪门,我一进阵,就伸手不见五指,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rdo;
张白龙目光如炬,再黑的天都对他无用,他看的向白天一样,听师父两眼摸黑,就对傅民说:&ldo;恩师,您如看不清,就跟着我,我带着您。&rdo;这时一股阴风吹来,傅民&ldo;哎呀&rdo;一声,两手捂着眼睛。张白龙赶紧停步,问傅民怎么啦?傅民捂着眼说:&ldo;龙儿,我的眼睛灼痛的非常厉害。&rdo;
&ldo;那我们暂时回去,待双眼好了以后,再来探阵。&rdo;张白龙生怕傅民有什么闪失,就决定先回营去。
正要撤退之时,阴风更劲,四处传来鬼哭狼嚎之声,一个个影子象鬼一样飘来飘去。张白龙当然看得真切,没有被幻影迷惑,瞅准实体,长剑一挥,寒光一闪,有几位守阵士兵惨叫而死。顿时阵法一变,没有人影飘忽,一拍树木朝张白龙打来。张白龙为了照顾傅民,不敢恋战,躲过木头,护着傅民原路退回,出了乌云遮日阵。
张白龙出得阵来,一看外面并不是原来的出口,心中一阵紧张,心想这阵真是玄乎,奇门遁甲之术如此精密,连自己也弄错了方向,恩师又是这个样子。想到傅民,就回头看看傅民的眼睛,见傅民的眼睛肿的象桃子似的,吓得问傅民:&ldo;恩师,您觉得怎么样?他们使得是什么毒药?唉!&rdo;张白龙下马,用毛巾打湿,敷在傅民眼睛上,傅民稍微感觉好一些。
正当张白龙坐下来帮傅民敷眼睛时,草丛中突然冒出无数敌军,手拿弓箭向他们射来,张白龙忙将傅民和白马揽在一起,银枪舞得滴水不漏。
敌兵见弓箭伤不了他们,就丢掉弓箭,手持刀枪冲下来,张白龙忙将傅民扶上马,然后自己也垮了上去,让傅民在后面扶着他,白马一声长嘶,向敌军冲去。张白龙挥舞银枪,敌人顿时血肉飞溅,真是挨着死,碰着亡,白马也不含糊,四蹄飞扬,许多敌军还就是命丧在它的铁蹄下。张白龙左冲右突,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进入一片宽敞的农田之间,白马的速度也减了下来,低下头来飞快地啃着路边的稻草杆,以保存之间的体力。
张白龙见四处暂时没有追兵,就跳下马来,并扶傅民下马,也让白马歇一会儿。
白马吃饱后,又恢复了体力,忙对着张白龙嘶叫,张白龙知道白马的意思,是告诉他体力已经恢复,可以继续赶路,就扶上傅民,跨上白马,继续赶路。
白马跑到一条溪水边停下来,张白龙下马察看傅民的伤势,见傅民的脸肿的不像人样,身体也软弱无力,可把他吓坏了,拼命地呼叫:&ldo;恩师,您醒醒,您可不能死啊!&rdo;
可傅民一动不动,躺在张白龙的怀里,已经象死人无二。
第四十六章:破妖阵全取老鼠窝
更新时间2010-11-410:50:41字数:4055
眼见傅民气息渐无,张白龙却束手无策,急得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也不免留下悲伤的眼泪,痛苦地哀嚎。
白马见主人在哀嚎,也情不自禁地长嘶几声。
这时,延这小溪,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急匆匆赶路,见有人在此哀嚎,感觉奇怪,就近前询问情况:&ldo;这位大哥,自古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知大哥为何如此伤心?&rdo;
张白龙见一位英俊青年身穿道袍,眉清目秀,两眉之间透出一股英气,估计是深山修炼并道行较为高深之人,于是就将自己在乌云遮日阵中探阵,恩师被阴风伤了眼睛之事说给这位年轻道人听了。
英俊青年一听这位将军是探阵之人,而这位年长男子也因探阵受伤,心想此两人莫非是北伐军中人?又仔细看看张白龙的服饰,结合祖师爷爷给自己描述的师兄张白龙的特征,猜想此人莫非就是师伯祖太甲真人的徒孙张白龙师兄?
想到这,青年就开口问道:&ldo;这位大哥,是否姓张?&rdo;
张白龙惊奇地问:&ldo;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姓张?&rdo;
&ldo;既然姓张,敢问你是师兄张白龙?&rdo;
&ldo;正是在下,敢问兄弟你是?&rdo;张白龙更加惊奇。
&ldo;师兄,我是终北山门人,此人被阵中阴风伤了眼睛,带我用玉静瓶中的玉露水帮他洗一洗,自会痊愈。&rdo;
这个年轻人正是下山帮助破阵的逍遥真人的徒孙傅忠。
傅忠取出净瓶,将瓶口向下,用手在瓶口摸了一下,倒出一点玉露水摸在傅民的眼睛上,傅民的眼睛慢慢地消肿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傅民就痊愈了。
傅民睁开眼,见面前一位英俊青年,似曾相识,就问张白龙:&ldo;龙儿,这位公子是谁呀?&rdo;张白龙见傅民痊愈了,心情特别愉快,听傅民问他,这才反应过来,忙问傅忠:&ldo;兄弟,你就来我恩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既然你称我是师兄,又是终北山人,莫非是逍遥师祖的徒孙?&rdo;傅忠忙回礼道:&ldo;师兄,小弟正是逍遥真人的徒孙,奉师祖之命,特下山帮助我父及师兄破除乌云遮日阵的,敢问师兄,家父傅讳民及家姑傅讳雨荷可在军中?&rdo;
傅民一听年轻人称自己为家父,眼睛放亮,难怪这个年轻人如此面熟,莫非就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傅忠?
想到这,急忙开口问道:&ldo;孩子,你莫非是忠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