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到了东城门口,见城门紧闭,就大叫开门。守城士兵见下面有一个脸色白的像鬼一样的人在狂叫,魂都吓落了,立即弯弓搭箭,对着白无常大喊道:&ldo;什么人在此喧哗?还不快滚?&rdo;要知道,谭不龙就一块&ldo;联&rdo;字令牌,通天派各处弟子不可能都能持令牌进入东城。苦海头陀只发了本派帖子,广招通天门派前来助阵,可守城士兵不知道,故因白无常无令牌而使士兵们将他当着敌人对待。
白无常气愤至极,心想这些混账东西,我好心来帮他们,他们却把我当成敌人,看样子不教训他们一下,他们还真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白无常飞身一跃,顺着城墙爬上城楼,士兵们见一套白影闪过,手中的弓箭还没有发出,人家就到了城楼上。白无常挥动宽大的袖子,一股罡风过后,可怜这些守城士兵,害没有明白是这么回事,就稀里糊涂地赴阎王殿报到去了。
&ldo;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阻拦老夫进城,哼。&rdo;白无常眼一瞪,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见其他守城士兵纷纷后退,也不管他们,一甩袖子,跃下城楼,直奔东城指挥部去了。
指挥部里,鬼麦子、苦海头陀、五毒洞主及黑风神魔正在研究布阵之法,忽听一句阴森森的声音:&ldo;各位师叔,别来无恙啊?&rdo;
苦海头陀抬头兴奋地说:&ldo;白无常师侄,你来的真快呀,来,我们正在讨论玄天阵的布阵之法,你谈谈你的看法吧。&rdo;
白无常见过各位师叔后,就一起研讨如何将阵布得精益求精。着把鬼麦子高兴坏了,本来摆下着玄天阵与光明牌对垒,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心存侥幸地试着邀请通天师伯的弟子们,没想到他们均如约相助,看情形,真是运气来了,打个赌挡不住,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鬼麦子想得竟笑出声来了,苦海等魔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笑。
&ldo;各位师兄,白师侄,我们明天去丰都玄天阵现场,实地考察一下吧,看还有什么要修改和变动的,这次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有半点的破绽,我真怕有弄得前功尽瘁,又导致一败涂地,我实在是输不起了。&rdo;鬼麦子虽然有众魔头相助,增加了信心,但始终不敢马虎。
几位魔头在丰都呆了几天,改进了一些阵法,然后又一齐回东城而来。
来到东城门外,见一位带着绿头巾的中年人在城外叫喊,城上士兵剑拔弩张,不敢放他进城。
白无常近前一看,认识,是师弟绿无常的弟子,忙催马上前。绿头巾见是大师伯,滚下马来,跪在地上:&ldo;弟子拜见大师伯。&rdo;
&ldo;你怎么到这来了,难道你师父出了什么事不成?&rdo;白无常一边叫绿头巾起来,一边问道。
&ldo;大师伯,不是我师父出了事,是黑师叔出了事,师父派我来紧急告知大师伯。&rdo;绿头巾起身说道。
&ldo;老小又出什么事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好好修炼,整天欺负当地的凡夫俗子,难道这也会遭天谴?&rdo;白无常没有往人祸身上想,他认为十万大山中凡夫俗子奈他不何,而他的恶行业不至于会遭天谴,心里也就没那么紧张,只是淡淡地堆绿头巾说道:&ldo;先进城吧,进了城再慢慢道来。&rdo;
进城来到了指挥部,绿头巾跪在地上,禀告白无常:&ldo;大师伯,黑师叔那一脉没有了。&rdo;
&ldo;你说什么?&rdo;白无常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两眼盯着绿头巾,绿头巾就把黑无常被杨黑虎和谭樱桃歼灭的是一一讲述了一遍。
&ldo;谁?是那个使大铁锤的黑小子和那姑娘?&rdo;白无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两个年轻人不是被自己打成重伤了吗?按理说早该命归黄泉了,怎么会和黑师弟碰上呢?
白无常站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他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也怪那无用的黑无常,不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却偏偏要学那些山匪草寇,打家劫舍,结果遭受了灭顶之灾。
&ldo;哦&rdo;白无常似乎明白了,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两人肯定是被同样在十万大山中修行的光明派弟子,住在活死人墓的无情师太救活了,他和无情师太虽说是对立门派,可在那强弱不均衡的年代,光明派的豁达,是他们一直相安无事。
这两人肯定是无情师太救的。白无常两眼喷火,咬牙切齿,狠狠地说:&ldo;此仇不报,枉为人。&rdo;转身吩咐绿头巾:&ldo;你速回去,联合你三师叔红无常、四师叔紫无常,全力追杀两人,我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杀不了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rdo;
绿头巾领命而去。
杨黑虎和谭樱桃正紧张地赶路,闻听有一连串的铃铛响,感到奇怪,四处张望了一会,见一路牵着马和骆驼的队伍,慢慢地向他们靠拢,马和骆驼上驮着沉重的包袱。
这群人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杨黑虎和谭樱桃,谭樱桃也用不解的眼光望着他们,心想着深山老林,怎么会有大帮人马呢?莫不是山贼?那山贼落在这里,不是自寻死路吗?这里怎么会有商贾马帮呢?
在这群人当中,有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走上前想杨黑虎一抱拳,问道:&ldo;敢问客官,你们两人去哪里?&rdo;
谭樱桃没等杨黑虎回答,抢过话头问:&ldo;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深山老林里转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