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楚星文便觉得不耐烦,他问,“你发过情吗?”
“发过。”洛月邻小声说:“不发情怎么会知道二次分化了。”
“alpha会发情吗?”
洛月邻张了张嘴没有回答,楚星文又问,“你有多久没发情了?”
“就还,挺久了。”
“这样是正常的吗?”
“谁知道呢。”
“兄弟,你未免对自己的身体太不在意了吧。”
洛月邻这会儿才觉察出些许不自在,正想要捞过手边的睡衣往身上套,却突然被楚星文按住了手腕,“要我帮你吗?”
“啊?我自己会穿。”洛月邻的语气逐渐弱了下来,他知道楚星文说的不是这个。
“怎么帮?”
“帮你发情。”楚星文说话直白,“我知道oga长时间不发情对身体不好。”
“不是非要进入才能够帮得到你。”楚星文继续问,“要吗?”
洛月邻垂着头不回答,他也无从发火,因为能够听出来楚星文并不是戏谑。刺激发情的方式有很多,一个临时标记,或者是和信息素相互吸引的alpha耳鬓厮磨。
他不需要发情,这辈子都不再发情才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洛月邻的嘴巴像被胶水给黏住了,这是楚星文的卧室,屋子里面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过于浓郁,他的酒香是真的能把人给搞醉的,洛月邻的脑子也晕乎乎的,这一激动,脸红了,身体也红了。
他通常是关节处先红,也不是纯红,就是红中透着粉,肩胛骨,手肘和膝盖处尤为明显,他自己也大概知道这是十分诱人的色泽。
楚星文又朝前更近了一步,例行公事一般地扳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高,“我要怎么样你才会有感觉一点?吻你?或者是摸你?”
“兄弟……你,你不用委屈自己做到这个程度的。”
楚星文捏着他的脸上下左右转了个遍,这张脸的胶原蛋白丰富,说实话手感也还不错,只是他觉得自己的手中像是揣了个火炉,也不知道这个傻子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不过这与他无关,楚星文原本也只是想要逗弄一下他。
松开了手,也与洛月邻拉开了距离,就像刚刚无事发生一样,“说真的兄弟,你该去医院看看。”
洛月邻也松了一口气,他赶忙把睡衣套到自己身上,“没事,我巴不得不发情。”
“内分泌不会失调吗?”
洛月邻自己去了主卫找卸妆水,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无所谓,我觉得保住我的alpha身份比较重要。”
楚星文笑了笑,那就,祝他顺利。
次日,是航空公司的机票特价日,洛月邻早早地就守在手机前抢票,但是优惠的机票十分有限,他没有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