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停一下……”洛月邻又给自己剥了一只草莓味的棒棒糖,“这可真够彻底的。”
“没错,这种配合肯定是要涉及隐私,脱衣服也是必须。”梁莫辛说:“如果你心理上接受不了的话,现在还可以反悔。”
洛月邻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因为这该死的二次分化,每次进医院都避免不了地要脱到精光,一开始还感觉难堪,后来逐渐也就习惯了。
对于医生来说应该也一样,赤裸的人和动物估计在他们看来不会有太大区别,洛月邻想了一会儿,“不会有其他人围观吧?”
“不会。”
“那行吧。”洛月邻在电话对面点头答应,“反正都是男的,脱脱衣服也没什么。”
洛月邻平时要上班,梁莫辛的工作更是忙,休息时间又都不固定,所以想要凑在一起也是不容易。
好在梁莫辛的工作效率高,一天便把时间给排了出来,甚至还坐了个电子表格发了过来,两次是选在洛月邻的休息时间,两次是选在洛月邻下班后。
第一次因为要抽血,所以时间挑在了上午,抽完血之后洛月邻依旧是要去梁莫辛的办公室,很不巧地,在进门之前又碰到了小马医生。
小马医生大概也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在他正欲敲门的时候拦住了他,“你来早了,梁哥还在忙。”
洛月邻看了眼手机,确实是早了五分钟,但他才不管这个,依旧是抬手敲门,在听到“请进”之后白了小医生一眼,这人不仅莫名其妙,还有病。
第一次进行得还算愉快,就是你问我答,也没有问太过露骨的问题,就只围绕一个话题,他是怎么接受由a到o的转变的。
“一开始肯定不接受啊,我毕竟当了这么久的alpha,思想上没有一点准备。”洛月邻这么说:“不然我也不会在做手术之前逃掉了。”
“所以你逃跑是为了继续当a?”
“算是。”
“有做过什么努力吗?”
“有。”洛月邻实话实说,“就在我逃跑的一年后,刚好那会儿我手头有了点钱,就去首都找医生,想做手术继续当alpha……”
“没成功吧。”
“那肯定啊。”
“因为你被男a标记过了,对吗?”
洛月邻垂下头,“既然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干嘛?”
“即便是你没被标记过,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不高。”梁莫辛不停地做着笔记,“那我再问你,既然你当时还想当a,为什么会让男人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