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放心。”洛月邻就差举手发誓,“你容我缓一两个月,就一两个月,我保证就把你给撇出去。”
梁莫辛不吭声,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洛月邻立刻就明白了好歹,整个人也垂头丧气起来,“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跟我爸解释清楚。”
“你别气。”洛月邻把穿着窝囊的衣服尽可能舒展地拉了一拉,“我也没想占你什么便宜,你是人才,我是混子,咱俩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我就是顺口……”
“也无所谓。”梁莫辛突然开口说了话,“反正也对我造不成什么损失,不过最多给你一个月,赶紧把事情解决了。”
“好!好……”洛月邻瞬间就笑了出来,“大中午的,我请你吃个饭吧……”
“不用,我去食堂。”梁莫辛直截了当的拒绝,“你请回吧。”
即便是被“请”出去了洛月邻心底里也还是开心,他过了今天没来日,混过一天是一天,对于找个另一半什么的,他还真是毫无期待。
但他也不是那种非要和父母抗争到底的性格,他还是少了点骨气,拖到最后估计还是要结婚的。
干脆就近原则得了,同事李哥对他就不错,话里话外也有意思想要和他处,听说还是厂长外甥,仅从厂内发展的话,嫁给他还有些前途。
可是洛月邻又受不了他满身的烟臭和褶子过于旺盛的脸,更不敢想什么深入接触,每次都是想到一半就作罢,自己毕竟长得不丑,没必要受这样的委屈。
这种事情不能细想,想一想连他这种没心没肺的马大哈都要感到难过,他还是喜欢楚星文,并且只喜欢楚星文,这可真是悲哀,并且贱,贱到了家。
最后一次去医院就相对轻松,既不用脱衣,腺体也不必遭殃,就只是一对一的询问,并对他的身体进行总结。
他是oga,但和自然分化的oga还有些许不一样的地方,梁莫辛和他讲了许多,洛月邻还是只记住了不许再临时标记,至于其他身体上的种种,发情时的强烈程度,甚至是做爱时的注意事项,洛月邻都没有太放在心上。
甚至还提早结束了一会儿,因为知道以后也难得见面,所以洛月邻特意又跟他保证了一遍,保证再过几天就向他爸解释清楚。
梁莫辛大概也要下班,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眼镜也摘下来放回了原处,他没有理会洛月邻的这些话,只问,“你今天开车了吗?”
“今天没有……”
“打车吗?”
“对,其实坐公交也行,路费你就不用给了……”
“你住哪儿?”
“宁野花园。”
“靠近火车站的那个?”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