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茴”他扁起嘴唇,脸上一副快哭了的模样。
随即将她拥入怀中,埋在她颈窝里使劲蹭了蹭,“你怎么这么好”
不仅理解他,还时时刻刻为他着想,为大夏着想。
自己真是娶到了宝,今后要对她更加好才是。
“好啦。”那人蹭得她脖子直痒痒,连笑了好几声,“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陛下可不能再生我气了。”
话音刚落,沈砚当即朝她脸上吧唧一口,“不生气不生气,都是我多想了,阿茴别生我气才好。”
“我哪敢呀。”她无奈地笑了笑。
事情既然已经翻篇,二人便收拾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矾楼。
阮清茴重新戴上素白帷帽,走在沈砚身侧,同他一起离开了房间。
在走廊时,他蓦地想起了什么,侧头问道:“对了,张承为何会中意泽明啊?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一向自恃清高,还从未见过他特别欣赏谁呢。”
听到沈砚对张承是这般评价,她没忍住,掩嘴笑出了声,“因为你的小舅子是他的学生呀。”
“!”
惊!小舅子竟是个实力派,压根就用不着走后门。
幸好小舅子不知道,否则他定会觉得受辱,从此记恨自己这个姐夫了。
正默默想着,前方突然小跑过来两位女子,走廊无法通行四人,眼见着她们就要与阿茴撞上,他赶忙长臂一伸将阿茴搂到自己面前。
撞倒是没撞上,只是刚刚好擦肩而过,并且很不巧的,阮清茴腰间的玉佩啪一声掉在了地上,当场碎成了两半。
“对不起对不起。”
其中一位梳着双螺髻的红裙女子立刻折返回来,蹲下身捡起那两半玉佩,“我方才太过心急一时没注意,实在对—”
话音未落,一双杏眼盯着阮清茴眨也不眨,忽而咧嘴一笑,“漂亮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呀。”
二人这才发觉阮清茴帷帽上的薄绢,因方才的动作而掀起了一角,沈砚连忙将那角揭下。
隔着一层薄绢,阮清茴柔声开口:“谢谢,你也很可爱。”随后又伸出手来,“玉佩给我吧。”
“可是它坏了”
那小姑娘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微微嘟起樱唇,也不知是在可惜玉佩,还是以为自己需要赔偿而不舍自己的银袋。
“无事的。”她拿过那两半玉佩,笑了笑,“只是死物而已,碎了也无妨。看你这么急,一定是有急事要办,你快去吧。”
小姑娘还想说什么,身旁那位同伴突然对她耳语道:“见喜,厂那位还在等着呢,人家既然不要咱们赔,我们就快走吧,让那位等急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