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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叶莱：耍流氓

步欢：……

步欢：&ldo;刚刚老大被杨老师堵得哑口无言&rdo;‐‐所以这是个黄段子？

叶莱：……

小安：（害羞）

步欢：（大笑）（大笑）（大笑）

叶莱默默地放下手机。

程锦道：&ldo;步欢那边情况怎样？&rdo;

啊？！叶莱吓一跳，然后飞快回神，&ldo;他们那边暂时还是正常的，没有可疑情况：没人伪造不在场证明，也没人替别人做假证。&rdo;

&ldo;嗯。&rdo;程锦道，&ldo;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明核实情况，你盯着点。&rdo;

叶莱道：&ldo;知道的，暂时还没发现疑点。&rdo;

回公安局后，周廉被带进了审讯室里。

程锦和杨思觅走进去，两人在周廉对面坐下。

程锦道：&ldo;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过来吗？&rdo;

周廉精神状态良好，平静地道：&ldo;不知道。&rdo;

程锦道：&ldo;你说，周智失踪的那天下午，你在和别人谈事情，你撒谎了，3点半时你在城郊。&rdo;

周廉看着桌面沉默了片刻，然后下定决心般地抬头直视程锦，&ldo;是他叫我过去的，说他有话跟我说。&rdo;

程锦很意外，&ldo;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rdo;

周廉道：&ldo;他让助理转达的，说他四点在月桥等我。&rdo;

程锦，&ldo;他的哪个助理？&rdo;

&ldo;李平。&rdo;

程锦看向摄像头，对审讯室面的人道：&ldo;去核实一下。帮我拿份地图进来。&rdo;

片刻后，叶莱推门进来，递给程锦一台平板。

程锦看着平板电脑屏幕上的地图，月桥和离周智出事的地方都被标记出来了。

月桥是南钟河上的一座桥，离周智出事的地方不算远‐‐开车用不了十分钟。

周智出事的地方在月桥后面，从钟州方向开车过去，要经过月桥，才能到达那里。

程锦想了想，道：&ldo;周智和你说了什么？&rdo;

周廉摇头，&ldo;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他根本没来月桥。我到了后打了电话给他，他说快到了，但他没来。&rdo;

程锦道：&ldo;后来呢？&rdo;

&ldo;我等了他半个多小时，他还是没到，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就走了。&rdo;

程锦道：&ldo;去周智出事的地方要经过月桥，你没有看到他吗？&rdo;

周廉皱眉，&ldo;没有。&rdo;

&ldo;你刚刚是说你在月桥等了他半个小时？&rdo;

&ldo;是的。&rdo;周廉想了想，道，&ldo;桥上有人钓鱼，可能有人记得我。&rdo;

程锦道：&ldo;之前你为什么不说实话？&rdo;

周廉低着头道：&ldo;抱歉。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失踪了，在失踪前又联系过我，我开始以为他是想整我，我不跟警察说，是怕你们认为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后来你们也没再问我了，我觉得这事可能也不算什么，不说也没关系。前几天你们找到了他和他的车，我就更不敢说了，怕被怀疑……&rdo;怕被怀疑是杀人凶手。

程锦看了他两秒，又问：&ldo;你觉得他找你是想和你说什么？&rdo;

周廉沉默地摇头。

&ldo;完全没头绪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