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冰凉的手指轻度适中的沾了药膏,游走在她血红的伤口上,但她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房间寂静的可以听到温暖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水雾蒸腾的空气里让整件屋子的静谧越加暧昧的诡异,就在苏拂以为,他会一直保持着这份诡异的时候,他低沉略暗哑的声音撕碎了这旖旎,“做了那么多小动作,不过是想要离开皇宫,为何还要学跳舞,”
原來她做的小动作,他都知道,一直都是他自以为的了如指掌,所幸沒有发现沧澜,“只是想临走为你跳一支舞,让你终身难忘的,”
“我很期待,”司马御眸子一变,唇角微弯,即使离开也希望他记得她吗?他就知道,她只是怕这深宫,有力的手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后脑,薄凉的唇碾压上她的嫣红,霸占的缱绻中透着一丝丝的温柔
他舌头如他的人一般滑凉,但却灵活的如一条小蛇,纠缠着她的温暖不死不休,这一次,她不在拒绝,若不是他如潭的眸子太过迷离,不会错过她眼睛里的清明
这次,是她交易的开始,也许如此,她也沒什么可内疚的,只是她的最珍贵,只想留给沧浪
就在她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粗重的喘息透漏着此刻的渴望,尽管如此他硬是压抑着,继续涂抹余下的伤处
苏拂再次躺回他寝室柔软的床榻时,是久违的干净舒爽,不由像猫儿一般,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只是刚才回來时,看着外面的天色似乎已接近酉时,这是他的寝宫,她如何才能支开他呢
正在苏拂烦恼的时候,马总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径直一瘸一拐的走到里室,“皇上召九殿下去书房问话,”
“刚不是见过了,若是不急就请马总管告诉父皇,儿臣明日定会去请安回话,”司马御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盯着马总管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眼神,若是因为她挨了罚,还依然可以这样恭顺的表情,只能更说明了他狼子野心的图谋
“事关天御国祖训,”马总管提醒着,目光却狠狠的扫向司马御身后的床榻,可惜床幔这的严实,他正经危坐正好挡住里面朦胧的身影
司马御无奈的起身,冷冷的扫了马总管一眼,“马总管前面带路,”
苏拂松了一口气,这个司马空不愧是皇上,果然是运筹帷幄啊,还未等苏拂开口唤來茉莉,便有一人影翻窗而入,看着站在月光余晖中的高大的黑影有些惊讶,难道皇上连人都安排好了
此人却是站在她床前屈膝一拜,“参见小主,微臣是大殿下派來保护小主的,”
苏拂看着他一身黑色劲装,白色发冠将他如缎子的头发干练的束起,双腕与腰间皆是白色缎带束身,显得本就利落的人越发的玉树临风起來,这样的气度只是这么粗粗一撇便不是一般人,但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呢
“小主,”苏拂诧异的重复着
“您是殿下的女人,自然是微臣的小主,”他磊落的抬起头,铿锵有力的回答
苏拂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也因为他的抬头,才发现他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半掩面,露出坚毅的下巴和漂亮性感的唇,她的确需要这样一个忠心的人,“小主可以有很多,但我只要忠心不二的朋友,若是做不到,你便回去替我转达吧,”
妖月有些惊讶的看着床上苍白的人,虽然她躺在床上,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她倔强的气势,若是一般人得到主子如此的看中,恐怕早就欣喜若狂了吧,这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想要独一无二的的忠诚
他与其他侍卫不同,自然是不甘心,“小主完全可以把微臣当做忠诚的朋友,但微臣绝不会背叛大殿下的,”
“那请回吧,”苏拂也闭上了眼睛,不在看他
“恕难从命,微臣的职责就是保护小主,”说完起身欲走
苏拂看了看在月光中挺拔的人影,有些无力的说道:“还要劳烦你一件事,”
“小主尽管说,”妖月再次回到床前,有礼而疏离的说
苏拂不禁自嘲一笑,看來是她有些焦急了,这个朝代有哪个男人愿意屈居于女子之下,“请送我去幽兰小筑,”
妖月犹豫的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062再见兰妃
妖月弯腰抱起床上的柔软,一股淡淡的药香便充斥着他的鼻端,这是他第一次离女子这么近,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跳出窗外
妖月一路披着月光飞檐走壁,踏着荷叶间隙中破碎的月光來到了幽兰小筑,轻扣了一下门,之前引荐过得嬷嬷,引着一个背着软椅的太监便将苏拂接了过來,妖月便嗖的一下再无影踪
“苏姑娘,妹妹可等你多时了,”嬷嬷走在前面,忽然说道
苏拂唇角微弯,看來她今夜來访,都是在兰贵妃意料之中了,看來她也并非真的想余生都被禁在这一方天地里的,或许就在等一个恰当的台阶,皇上与她的
“快让我瞧瞧,真是可怜,”兰贵妃一见到苏拂进來便赢了上來,和嬷嬷一起将她放在较长的沙发上,使她受伤的背部朝上,话说兰贵妃还真是会享受,就在她这里是真真的舒服柔软,之前也沒留意,这次才发现,沙发底下竟然装了弹簧
“谢谢,亏了你的玫瑰酥够及时,”苏拂沒有看清兰贵妃所想还沒有怨念,但如今知道她今日所做皆是在她意料之内,终是有些不快闷闷的说道
“我若是直接去了,才救不了你,”兰贵妃慵懒的把玩着手里的咖啡杯,思念和内疚都和这个咖啡豆一般,一定要耐心将水沸了,才会越加的香醇
苏拂有些后怕的看着她,终归是在后宫里带过的人,兰贵妃这是在利用她,将司马御内心的渴望放大到极致,她便是兰贵妃手里的一把火,烧沸司马空这个渴望咖啡豆的水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难怪这么多年她不曾踏足出去一步,却依然能稳稳的扎根在他的心底深处,想來她在这里从來就沒有闲着过,“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出去,才能真正的救我呢,”
“我听说有人为你受了杖刑,你可感动,”兰贵妃说着目光审视的望着她
“哈哈…”苏拂苍凉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你到真的越來越像这个世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