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么看来,我们若不死,真会把皇后老太婆给愁死,气死的。我料想她一知道自己派去的人都杀不死我们,一定会吃不好睡不好的。”南宫云潇笑得很开心。
“你倒是挺幸灾乐祸的。”
“看谁了。”皇后可是毒死他母妃的凶手,她不好过他能不幸灾乐祸吗。
“好了,这么久你该饿了吧,我们去大厅。”说罢,兄弟俩揽着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梅雨轩。
南宫云潇和哥哥叙旧一番,谈的都是自己的光荣事迹。
南宫逸扬不等他说也知道,不就是说什么所到之处,爱慕他的女子如云,然后遭男人嫉妒,惹来一身麻烦,最后又干什么怎么啦,这种话几年前他就听他说过了。不过他每次听了都不觉得厌烦,倒觉得是乐趣。
酒足饭饱之后,南宫云潇不急回宫,独自一人来到了京城大街。
他的魅力依旧不减,轻摇纸扇,扬唇一笑,照样能把女人给迷死,男人妒死。
****
望松酒楼上,两名女子的说笑声最引人注目。但凡来往上楼下楼的客人,只要是经过这里楼上的,都会忍不住地往那左边靠窗的桌子偷偷地瞧一瞧。
灵羽和柳百媚边喝酒边畅谈,二人虽只见过两次面,但却能相处得很愉快。
及至喝得头晕脸颊发红后,方肯离去,桌上的菜肴根本就没动过多少。
灵羽的酒量比不过百媚,喝了不到一壶就醉了,而百媚却是个练家子,连壶带酒一起惯一共喝了五壶,惊得旁边的男人是不得不自叹不如,她们喝的酒可是数国最烈的醉人魂呀,常人喝半壶都醉了个七天,而她们喝这么多竟然还不倒,厉害!
灵羽走路不稳,摇摇晃晃地就像一棵被风吹摇曳的小树。她显些跌倒,幸好有柳百媚扶着,才可平安无事。
刚踏出望松酒楼大门,就被一群十来人鬼鬼祟祟地跟踪了。
及至她们乱走乱逛地走到无人的胡同时,那帮人才敢现身,把她们给拦住了。
“你们干嘛挡我们的路呀,是想打劫吗?”柳百媚一脸醉意,笑嘻嘻地道。
然后她从袖中掏出了十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领头的,傻笑道:“给你,拿好啦!”
只见久久银票还在手上,百媚奇怪地抬起头来,诧异道:“你们为什么都没人拿,是嫌少吗?想要多少,我回家拿给你们。”
这时灵羽眯着眼睛抬起来看向领头的,虽然她醉得很厉害,但意识却不模糊,盯着领头的看了几眼,然后再晃了晃两下头,就已认得他是南宫俊杰的那名侍从了。
碰了碰柳百媚的手,她同样醉薰薰地道:“百……百媚,他不是来劫财的。”
柳百媚收回银票,笑看着她:“不劫财想劫色呀!呵呵,是我们长得太美了是不是。”
灵羽道:“他们也不是来劫色的,像是来找我……找我麻烦的。”
“啊?!”柳百媚吃惊。
这时侍从开口了,他冷道:“没错,你那日不知死活地打了我们家公子,我们是奉我们家夫人之命来收拾你的。”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呀!我就知道。听说你们的大皇子被皇上罚去青竹寺面壁思过去了,皇上真是圣明的君主,皇上……万岁万万岁,哈哈哈!”灵羽道。
“你……”侍从很震惊,没想到灵羽竟知晓了大皇子的身份和下场,心里有些畏惧。
这女人明知那日欲图调戏他的人是大皇子都敢打,可非一般的胆大。
柳百媚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灵羽,“傲雪,什么大皇子呀!你们再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