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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秀眉病了3(第1页)

看到米兰,三月强打起精神问候了几句,就偃旗息鼓的坐在沙发上在电脑上查找治疗肝癌的神方。米兰看了看页面,神秘地对三月说:“我带你到一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保证你能开心起来。”说着,不由分说拉着三月出了门。

三月被米兰连拉带拽的带到了医院的心理诊所,她约了一位心理医生,让她医一医三月的心病。

当三月跟着米兰来到医院,走廊里浓重的来苏水的味道让她反胃,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忧郁的脸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她跟米兰说还是走吧,她不能看见这地方,她也没什么病,可米兰硬拉着她走进了心理诊室,跟医生打了声招呼,就把门“怦”的关上了。

米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

三月走进心理诊室,鸭蛋黄的墙壁上临窗一扇淡绿色的窗帘,上面是青翠的竹子,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这样的画面让人心里一阵凉爽。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月终于走了出来。

从她的脸色上看,医生的确有两把刷子,白少熙付的一百五十块钱的诊费没有白费。

接着,米兰又带着三月到游乐场里疯玩了一个下午。

六点多时,白少熙打来电话,问他们在什么地方,三月说她和米兰正准备回去。白少熙告诉她让她们在游乐场的门口等着,他马上就到。

其实,秀眉对自己的病是很清楚的,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一段时间她感到不对劲了,那天二妞送她到医院,医生要家属到办公室一趟,她就知道有情况,当医生把诊断结果告诉二妞的时候,她就站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口,听得一清二楚,她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她母亲也是死于肝癌的,她早就觉得自己的情况和当时她母亲的情况非常相似,她知道一旦得了这病,就是没治的,她不想花冤枉钱,更何况她也没有多余的钱去看病,人迟早都要有这一天的,总不能为了延缓几天喘气的时间就把活人的生活搅得穷途末路吧。所以,她要二妞送她回家。

回到家里,她感觉踏实了许多,心好像有了归宿。

只是有一件事她放心不下,就是三月。

三月虽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在村子里,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早就成家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可三月还是孑然一身,这多半都是家里的情况拖累的,看看家里,虽不能说是家徒四壁可也的确是不容乐观,她一直觉得很愧疚,她不想让三月找个山里的农村人嫁了,而且三月毕竟读过书,她也不会甘心就这样生活在这穷乡僻壤里的,可是城里人是好找的吗?从前来过的那个男孩子,就黄鹤一去不复返了,虽然三月没有告诉她后来的事情,但她也能猜出个大概,现在的人活得多现实啊!富在远山有人知,穷在闹市无人识,更何况是婚姻呢?虽然这些年那个人一直暗中接济自己,但她从来没有向他张过口,就是这些年他寄来的那些钱,她也一分不少的存了起来,虽然不多,但也是一笔小小的财富。她知道,他是个有良心的男人,她不怪他一走就没有回来过,从他的角度看,他能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看她?曾经收留过他吗?那也是公公婆婆的事情,自己无名无份,但她知道他是记挂着她们母女两个的,不然,也不会在离开三年后偶然路过来看她时知道了三月,这才每两个月给她寄一次钱,这笔钱,她原打算将来给三月置办嫁妆用的,但现在看来,自己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把三月支走,她知道她胆小,怕她受不了这样的沉重,二妞最近来的很勤快,隔个一天半天的就回来,地里的活基本都是她在弄,她是个老实的孩子,听话,没心眼儿,说实话,自己一直没有把心多放在二妞身上,她憨厚,长得不漂亮,甚至有些丑,她也不够机灵,像她父亲一样话不多,却一身蛮力,干起活来毫不惜力,可是她想不起来自己和二妞之间那种很亲昵的场景,好像从来都没有,自己早早的就把她嫁了出去,可是现在,在自己人生最后的这段时光里,却是她在身边陪伴,毫无怨言,自己欠这个孩子的应该是最多了。

想到二妞,她就想到了二妞的父亲——金水。

她躺在床上,朝里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天气并不冷,但她却觉得寒意阵阵。

一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通通乱跳。

这么多年了,那个人的脸已经在她的脑子里变得很模糊了,甚至他要是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都未必能认得出他,可是刚才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脸一下子很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里,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清楚楚的,还有他挥舞着的拳头,手背上和脖子上的青筋绷得那么粗。仿佛要爆裂了,这让她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吗?她常听老人们说,当一个人死期将要临近的时候,常常会想起从前的人和事,特别是那些多年没见过的人,会忽然记得特别清楚。

看来自己真的是大限已到了。

可是,三月怎么办?

上次他来的时候,倒是提到了三月的事情。那时她已经感到自己身体有了问题,她想在自己还看似健康的情况下,把三月安排好,二妞已经成家了,好歹也有了两个孩子,虽然占军的脾气不太好,但两个人还能过到一块儿,三月还没有成家,是个拖油瓶,跟着二妞过也不是长久之计,她婆婆和小叔子一家更是没有可能,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人白眼,娘家也只有一个多年不来往的兄弟,靠不上的,能找的,只有他了。

很幸运的,那天他来了。当然他是在一个人们都出去劳动的时间里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家里的。

那是隔了十几年以后他第二次来。

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喂鸡,当她看到地上的长长的阴影,感觉到背后有人,回过头来的时候,手里的瓷碗掉到了地上,想起了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她觉得自己眼花了,很久她都没有回过魂来。直到他喊了她的名字。

后来他就又来了一次,仍然是悄悄地,这次他们没有了第一次的惊讶,但是也不知从何说起,也是,二十年了,彼此的问候在第一次已经进行完了,没有共同的生活,没有交集点,自然也没有可供交流的谈资。就那样沉默的坐了一会儿,他看出她脸色不好,关心的问她是不是病了,她点了点头,告诉她自己可能病的不轻。

他吃惊的张开了嘴,半天没有合上。

她很坦然的笑了笑,让他不用那么紧张。

他有些着急,让她到医院检查一下,要是真有病了,就带她到大医院治疗。

她很欣慰的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领了,有他这句话,她已经知足了。

接下来,她提出了三月的问题,她说这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他想了想,说自己可以通过一些渠道将三月带走,给她安排好工作,不会让她受苦的。

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可信不可信,上个月到山下邮局去取钱,他也并没有只言片语,她依然只是收到了几张红色的票子,只是比以前的多了几张。

一下子想了这么多事,她再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过了一个多钟头,才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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