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方便总不能也要跟你萧公子汇报?”
苏予听没什么力气道。
身体里藏了个东西,怎么可能会舒服。
“切。”萧琢言冷笑一声,“你跟我表舅一前一后离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去……”
“是去什么?”不远处传来了安绾的声音。
同时她还挽着聂烬城的手臂,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
整个人骄傲的像一只花孔雀。M。GuAnsHu。Cc
“没什么。”萧琢言对安绾的印象也不怎么好,转而摆出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样子看向苏予听。
“听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予听抿着唇,踮脚凑到了萧琢言的耳侧嘀咕了一句。
本是故作出的姿态,可在外人看来,这一对模样登对的小情侣可比任何风景都要漂亮。
刚说完,萧琢言便揽着她的肩膀回到了座位上。
萧夫人见苏予听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也有些担心。
“听听啊,你这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吧,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萧夫人说着,抬手摸了摸苏予听的额头,是有些烫。
苏予听摇摇头,小声在萧夫人耳畔说,是生理期突然提前了。
萧夫人了然,忙叫服务员倒杯热水过来。
开席后,苏予听怎么动筷子。
身体不怎么舒服,一抽一抽的,搅得她没有半点的心思。
偏巧,聂烬城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朝她这边错开。
而安绾,则像一只盯上猎物的鹰隼一般,一直死死地盯着她不放。
萧夫人话着家常,很快就把话题引到了安绾的身上。
萧夫人出生不凡,是弥城的新贵。
萧夫人的娘家早年与聂家一起在弥城建立了家族事业,而后几十年借着聂家的东方一路扶摇直上,也就是嫁到了萧家才稍稍的逊色于他人。
而安绾家就不一样了。
安家是弥城的旧贵族,也就维持了一个面上的好看,实则家族早已腐朽破败了。
攀上了聂烬城,那真是祖上冒了青烟,积大德了。
“安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烬城的表姐。”萧夫人起身,冲着安绾敬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