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住的这间酒店是北国最顶级,一晚上就要好几万,他走了不要紧,关键他还把房间给退了。
慕以瞳看着服务生拉出自己的行李箱,气的脑仁生疼。
拿起手机,她霹雳啪啦的一顿按键,给那个冷漠绝情的男人打电话。
他竟然不接!
往酒店大堂休息区的软皮沙发上一坐,手里没放弃按重拨键,慕以瞳对服务生眨巴着眼睛,“麻烦你,能不能给我一杯热水?”
男服务生被那双媚眼飞的腿都软了,红着脸点头,把慕以瞳那个骚包的红色大箱子立在沙发边,转身跑着给她倒水去了。
“喂。”
手机里终于响起温望舒的声音。
慕以瞳咬牙,出口的话却是:“亲爱的,你怎么忍心丢下人家一个人就走了,没有你在,人家很怕的。”
“说人话。”
淡淡的三个字,将慕以瞳打回原形。
“温望舒,你欺人太甚!你小心眼!你不负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以为你很清楚,难道是昨晚感受的还不够深?”
昨晚……
想到昨晚他把自己这样那样以后又那样这样,慕以瞳一阵脸热,咬牙咒骂一句:“秦兽!”
温望舒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没事的话,挂了。”
“哎!”叫住要挂电话的男人,慕以瞳语气可怜又委屈:“你真的走了,我怎么办?”
“愿意为慕小姐鞍前马后的人多了。”
好!
跟她闹别扭是不是!
“你说对了温望舒,你走吧!你前脚走,我后脚就上男人的床。唔,今晚招谁侍寝呢?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