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裁判上台去了,大部分人的耳朵还是聋的,还没有恢复听觉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有人问道:
“兄弟,你听到了没有,刚才那死裁判说什么了?”
“啊……哦……我听个毛啊,老子的耳朵到现在还只听到轰轰轰的声音,没有其它任何声音,奶奶的,这下完了,只怕是彻底聋了!”
“嗯,嗯……老子的耳朵还很痛,这下真有可能彻底的聋了,以后咋办啊,都我听不到我老婆说话那么好听的声音了……”
“那个裁判刚才说了什么?”
“哎呀……刚才那死裁判上台去了,咋没说话呢,我耳朵里没听到声音,不会是聋了吧?”
有一人身体差了点,还冻得上下牙齿敲梆,嗤嗤嗤地乱响,他神神秘秘,结结巴巴地说道:“嗤……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嗤……嗤嗤……”
看台上大部分的人都还在问身旁的人,结果,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裁判到底说了什么,看到有人朝场外走去,一些人才跟着朝外走。慢慢地。这一场看客。才各自充满狐疑地走出了皇家决斗场。
看一场生死斗,震聋了一大半人,死了十多人,有几十人断手断腿,这下还真是多灾多难了,如果这些人好了之后,会不会大骂陈砚秋那家伙缺德?奶奶的,没事搞那么大的响声干嘛?
其他人都走了。陈家的一干人等,与邪刀离魂客瞪了一会眼睛之后,非常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皇家决斗场,而梦魂家族的人,却在族长梦魂英武的带领下,将梦魂一秋围了起来:
族长梦魂一秋笑眯眯的看着梦魂一秋道:“秋儿啊,想不到你出外浪荡三年,学得一身绝技回来,以武师级下品的境界,斩杀了武师级巅峰的陈砚秋。为我梦魂家族大长了志气,好。好啊!”
梦魂一秋面无表情,脸色冰冷地看着族长一个人在中间表演,让他过足了表演的瘾之后,他才冷冷地问道:“我算是梦魂家族的人么?我是你的儿子么?是现在才是,还是以前都是?”
“哼,秋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承认自己是梦魂家族的子孙了?”梦魂英武似乎大感意外地哼声道。
“不是我不承认,而是从来就没有人承认过我,不是么?”梦魂一秋的语声很低,很悲伤,想起他与母亲这十多年来所遭受的冷遇与凄凉,在家族内外所受的侮辱与谩骂,他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揪心痛楚,痛到深处,便化作了恨意。
他的眼中含着莫大的委屈与恚怒,心中的对父亲与梦魂家族的恨意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
他强自苦忍着,没有将这股愤怒发泄向他的父亲与族人,我也是梦魂家族的嫡系血脉,是父亲的亲身儿子,就因为母亲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而他家的一个漂亮丫环,就要遭这种罪,这公平么?
而且这种罪,还是一种无止境的痛楚,不到五十的母亲,被家族的无情早已摧残得风烛残年,头发早已全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不止二十岁,这都是谁的错?
他用一双冰冷的眼睛,冷冷地盯视着梦魂英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是我的父亲,我是你的儿子不假,可是作为父亲,作为丈夫,你尽到了应尽的责任么?现在我想说的只有三个字:
你不配!”
说完,他的人朝人群外面走出,渐渐地走出了皇家生死斗场,梦魂家的老三,梦魂一秋的三哥,是这个家族中唯一把邪刀离魂客当作兄弟的人,他眼里含着泪花,看着远处梦魂一秋那萧索,孤寂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老七,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母子了!”
“我们走,真是个逆子!”
受了邪刀离魂客一顿谩骂,质问与抢白的梦魂英武,脸上阴得能刮下一层严霜来,带着家族的人,一溜烟地闪出了皇家生死斗场。
直到整个皇家生死斗场空无一人的时候,武破天才从空气之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于心神之中看到邪刀离魂客那失落,悲伤,愤怒,孤独的身影,他的心里也跟着紧了一下:
“奶奶个腿儿的,这邪刀离魂客好象比我的身世也只好得那么一点点呀,为什么这世上的不平事,总是这么多呢?!”
可是,就在这时,他发现,趁着邪刀离魂客悲伤失神,踽踽独行的时候,一个诡异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身后,那鬼鬼崇崇的样子,分明是想使什么阴招啊……
“哼,那家伙简直是找死!”
武破天的嘴里忽然冷哼了一声,身周的空气陡然一阵荡漾,他的人又隐身在空气之中,追赶邪刀离魂客去了。
看来这京城一点儿也不太平啊,到处都充满了阴谋、诡计与暗杀,家族与家族之间,帝国与帝国之间,帝国与家族之间,都是矛盾重重,表面上看来是一团和气,暗地里却是各使阴招,我怎么感觉,在这里生存的人,都有一种笈笈可危的恐惧感呢?
心里这么想着,武破天已暗中来到梦魂一秋的身后,隐身在空气之中,当起免费的保镖来了。
邪刀离魂客真的会遇到危险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