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周颐结婚的人是她,在一起的人也是她,可在周颐的心里却始终留着展信佳的影子,或者?周颐真的伪装的很好,真的也是竭尽全力在弥补,在负责,在喜欢她,可那些…那些都不是爱啊。
都不是会让周颐夜夜失眠,辗转反侧想忘记而又忘不了的爱啊,周颐是喜欢她,可是从她到尾的爱的人却只有展信佳。
宋溪让不甘心,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总是如此。
明明她才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可是偏偏所有人却更加的喜欢一个插足了别人婚姻女人的孩子。
她恨呐。
可更恨的是明明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明明她没有做任何事,明明是展信佳自己放弃了周颐,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幸福,是周颐自己选择了遗忘,选择了放下展信佳,而她只是给了一个周颐来京都的机会,只是把周颐放到了自己眼皮底下。
可到头来他们却觉得所有的错事,所有的坏事全是她一个人干完干尽的,难道是她把刀架在周颐的脖子上逼她和她结婚了吗?
没有。
她甚至在周颐和展信佳分手这件事上没有做过任何的手脚,是展信佳她自己关心则乱,因为几个小小的意外而慌了神,慌不择路地抛弃了与周颐所有的海誓山盟。
可到头来周颐还是没有忘掉。
哪怕她们已经结婚了,都还是如此…
——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闻言,展信佳眼中的湿意再也掩盖不住,决堤而下,她忽然伸手有力地抱住的周颐,把周颐抱的紧紧的,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躯之中一样。
“谢谢…”她喃喃道,“谢谢你能爱我……”
周颐亦回抱着她,轻轻道:“也谢谢你能爱我,所以展信佳…你的手术,让我参与吧。”
我或许唯一能派得上用场的就是腺体里所有的那些信息素了…我曾经那样的怨恨,可如果它?们能救你,我想我会感激。
展信佳身子一抖,猛然退出了周颐的怀抱:“——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道:“你在说什么!?”
周颐神色不变,依旧在笑,而指间却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耳坠,“嗯?就这样。”
她说一不二道。
展信佳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她那么了解周颐,所以单看?颐的表情便知道这件事情周颐早已做好了决定,甚至跟她是否有想起那些曾经的往事无关。
“你知不知道…”展信佳张了张口,想问周颐知不知道如果她任由别人提取了她的信息素,那么她会在很长一段的时间里陷入因信息素不足而导致的情绪紊乱,记忆力衰退,神经脑细胞退化?——那毕竟是从腺体里抽取维持ao身体机能最重要的信息素。
她…她怎么可以这么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