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什么来了?”周颐问。
王校医可能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当着?周颐的面还?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两滴,“看出什么?不就你腺体被人?抽了信息素吗?”
校医随意道。
周颐没说话。
王校医摇了一会试管里的药剂,又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管不明液体勾兑了倒了进去,对周颐懒洋洋道:“不过抽你信息素的人?挺黑的啊,还?刮了切片走。”
周颐怔住了。
切片?
是说有人?在她的腺体上取了样本吗?
“你怎么知道的?”周颐皱着?眉头问道。
王校医笑了一下,抽着?烟漫不经心道:“那不废话吗,腺体信息素提取手术——第一例就是我做啊。”
她毫不在意周颐的惊讶,只是晃着?手里的药剂试管,“这手术有点意思?,一般很少有人?敢给?人?做。”
周颐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但是记得不是很清楚:“你……”
“想问我是谁啊?”王校医哼了一声,拿了只针管把试管里的药剂抽出来,然后朝周颐走过去,“把脖子露出来。”
“……你又要给?我打些什么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周颐对这个?王校医有种天然的信任,她一点也不觉得对方会害她。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因为?王校医那针管里的药剂依旧是熟悉的青黑色。
实在是太像童话电影里老巫婆手里的黑色致命药水了。
王校医挑眉,一脸的理?所应当:“当然是帮助你腺体恢复的东西啊。”
她说着?就是伸手把周颐捏住,然后掰着?周颐的头就露出对方的颈部,周颐嘴里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校医就干脆利落的一针扎下去,疼得周颐当场就是一个?哆嗦——但到底没有像上次一样叫破了喉咙。
…好痛!!!
王校医对于周颐这一次的表现很满意,丢了针管把周颐放开后抽着?烟就对周颐道:“回去多吃点肉和蛋白?质,半个?月内要是脖子的腺体不疼,你也没有感?觉到诸如无力之类的症状的话就没事了。”
“哦对了——”王校医想了起来了什么,抖了一下烟灰,对周颐懒洋洋的说道,“半年内不要再抽信息素了,不然的话…”
“不然什么?”周颐问。
王校医斜了她一眼,笑脸如花,但说的话却吓死人?:“不然有天你绝精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周颐一下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