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三人只有他不知道,只因为按着他的脾性肯定是要离开司家,同时也是怕伤害到他,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他真相。两个人相对无言静默一夜,司空舞悄悄睁开双眼,细细描遍他的脸庞。&lso;大哥…&rso;
第二天,榻上只剩下他一人。
&ldo;少爷可是醒了&rdo;在门外恭候多时的仆从轻平,端着洗漱用具为他换上衣物。
大家族都门深复杂,该说什么、不该问什么,心里都有数,所以只需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ldo;今日大哥,有说去哪里谈生意吗&rdo;
&ldo;这个大少爷没有说&rdo;替他将发挽上,一切收拾妥当后,司空舞说道&ldo;轻平你去准备一下,食后我们出府&rdo;
司空舞轻便出装乘上静候多时的马车,轻平在前驾车,不需他多言,就知去哪。轻平将马车停在巷子里,一一叩响个门。
司空舞将平日里司空毅会去的地点瞧了个遍,倒是稀奇了,大哥居然不在,这也说明这次的商户应是个正经谈生意的商人。
&ldo;少爷,接下来去哪&rdo;司空舞的大哥从不让他习武,而他又学不来商,他现在倒是成了司家最闲逸的那一个。思虑良久,沉吟道:&ldo;去香糯坊买些糕点吧,大哥喜欢那家的点心&rdo;
轻平将马车停在巷口,轻声道:&ldo;少爷,我去去就来。&rdo;
&ldo;嗯,去吧。&rdo;
等着的时间里,马车突然晃动&lso;噌&rso;地一下,一道黑色身影窜了进来。是一个受伤的男人,他捂着腹部的伤口,匕首对准了司空舞,冷冷的看着他,在瞧见车上坐着的人长相后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声音低沉道&ldo;我不会伤你,我只需借此歇息一下&rdo;
&ldo;少爷,已经买回来了。人多费了些时间&rdo;轻平正欲掀开帘子,&ldo;轻平,驾车回府吧&rdo;
轻平虽觉得不对劲,但也没有反驳,将糕点贴着自己腿边放下,悠悠打道回府。
受伤的男人谨慎地看着他,虽然看起来无害,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男人盯着司空舞的一举一动,匕首随时准备刺进他的身躯。
司空舞开口了&ldo;今日在后门停下罢&rdo;本停在了府门前的马车,又悠悠动了起来。
等到轻平这次撩开帘子这才发现还有另一个人在。黑亮垂直的发,剑眉下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高大的身躯,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一看就是生的富贵人家,身上绸缎衣物有些破损,沾染了血迹。
&ldo;轻平,去将医师唤来&rdo;看他一脸戒备,笑了。&ldo;你不用担心,杨叔是府上医师,不会传出什么的&rdo;
那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司空舞自若地抚琴,擦琴…
&ldo;少爷,少爷~大少爷回来了。&rdo;轻平喘着粗气说着,跑的太快了,有点累…
司空舞眼睛一亮,连这个正在包扎的伤患也不顾了。一股脑跑了出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房门,杨叔替他包扎好后,殷若站在门前看着司空舞投入一个男人的怀抱,司空毅也注意到了,紧紧地搂着司空舞彰显自己的占有欲。
管家派人通知自己空舞带回来一个男人,应该就是他了。司空毅凝视殷若,语气不容置疑,&ldo;他是谁&rdo;
司空舞紧贴着他的胸膛说道,&ldo;今日出府偶然遇到的,他受伤了,帮他包扎一下。&rdo;
司空毅叹了一口气,大手覆上他的秀发,&ldo;听说今天你买了香糯坊的糕点&rdo;
司空舞挣脱了他的桎梏,一脸兴奋&ldo;恩!我去拿给你&rdo;
待他走后,司空毅慢慢走近殷若,&ldo;敢问阁下是&rdo;一时间眼中火花四起,气势不相上下
&ldo;在下殷若,今日幸得家弟相救,他日必登门道谢&rdo;殷若态度诚恳自若、宛若雅君子。
&ldo;不必了,我弟弟只要是受伤了阿猫阿狗都会带回来医治的,既然你已经包扎好了就离开吧&rdo;司空毅说完冷着脸转身就走。
回忆起他对他弟弟的态度,殷若嘴角上扬,&lso;呵还真是有意思呢&rso;一个跃身离开了司家